“你觉得派出所的那个所长为何会被革职查办,你觉得扒你衣服的刘欣为何会被流氓轮,最后屈辱的自杀?我告诉你,因为你,钱朵朵!全都是因为你!唐景森不是护着你吗,你不是说唐景森会来救你吗?你的手马上就被戳穿了,你的唐景森呢?现在在哪儿?”韩珍珍脚上的力度压重,钱朵朵拼命挣扎,却被两个大汉按住不准动。手背上的骨头传来碎裂声,痛的让她想要昏厥。
“珍珍,我们为什么要弄成这样?我做了什么?你就那么恨我吗?”钱朵朵哭喊道。
“是,我恨你,我恨你!!我奶奶去世,我回国都没见到她老人家最后一面。这次回国却意外得知,我最好的高中同学,抢了我表姐的未婚夫。钱朵朵,你还要不要脸,你做小三,破坏别人感情,你还有理啊?你知道唐景森是怎么对我的吗,三天三夜,那些男人无所不用极其,各种道具都在我身上试遍了。我被救回去的以后,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医生说,我这辈子再也不能生育了。为你这个贱人,他这么对我,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身上讨回来?”韩珍珍伸出手一把揪住钱朵朵的头发,用力向上,逼得钱朵朵抬起头来看着她,“钱朵朵,你就不该活着。”
“唐总不会那么做的,他不会的……”听了韩珍珍的遭遇,钱朵朵内心的震惊已经让她忘记了手上的痛。
“不会?呵呵,那是你不知道唐景森的手段。”韩珍珍松开她的头发,转身将一个黑色袋子拎起来,往地上一倒,里面倒出一大堆情趣用品。
钱朵朵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夜未央里,某些包厢里,特地为客人准备了这些。
韩珍珍拎起一根棒球棍,用手抚摸着:“你试过这个吗?”
看着韩珍珍此刻自言自语的疯癫状态,钱朵朵心里紧张到了极致,害怕到了极致。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怕情绪失控的韩珍珍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韩珍珍走到她面前,把棒球棍的一端顶在她的肚子上:“钱朵朵,这个能伸进肚子里去你知道吗?”
“韩珍珍,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是别人想嫁祸唐景森,不是他。”钱朵朵不相信,唐景森会做那么残忍的事。
她不敢想,韩珍珍经历过什么非人的折磨,也不敢想,刘欣为什么自杀。
她只知道,在她最危难的时候,他如天神般降临,救她于水火。
所以她相信唐景森,他虽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不会做那样残忍的事情,不是他,一定不是他,有人栽赃他,然后报复到她的身上,一定是这样的。
“是不是他。不重要了,钱朵朵。今天不是为了跟你讨论这个才把你弄过来的。”
看到钱朵朵情绪终于失控,韩珍珍心情好了许多,转头对几个大汉说“好好陪她玩玩。”然后丢掉了棒球棍,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钱朵朵被两名大汉拎着胳膊架了起来,像扔垃圾一样一把丢到了废弃的小木床上。那小木床上,什么都没有,就铺了几张破报纸。随着钱朵朵被扔上去,摇摇欲坠。木床响起的吱吱声,攻向她的心房。
“你们放开我,不要,不要啊……”钱朵朵失声哭喊着,挣扎着。
可是她的哀求,她的恐惧,并未撼动他们半分。
他们粗暴地将她的双手分别绑在了小木床上,固定了起来,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怕的瑟瑟发抖,却无处可避。面对几个大汉猥琐的神情和伸过来的手,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等一下。”一直坐着的韩珍珍出声喊道。
钱朵朵心里一震,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韩珍珍,眼中充满了期望,期望韩珍珍顾念这么多年的朋友之情。放过自己。
韩珍珍走上前看着钱朵朵,吐出的话却让钱朵朵的心跌进了深渊:“等我喊开始,我要拍视频录下来。你们下手不要怜香惜玉,给我往死整,玩不死她。”
“这小妞儿皮肤真好,嫩得能掐出水来,这把赚了。”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伸出魔爪在钱朵朵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香不香,香不香?”守在小屋外面的人都沸腾起来了,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钱朵朵眼睛死死盯着门口,期待能有人从门口闯进来,救她脱离苦海,可是什么也没有,她心如死灰,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些人,她今天真的走不出这里了么……
“我先上。”离钱朵朵最近的壮汉喊道。
“好了,我要开始拍了,你们少废话,直接上!”韩珍珍将手机调到摄像功能,调好镜头,“先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钱朵朵拼命挣扎,“韩珍珍,你这个恶毒的坏女人。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你当小三,破坏别人感情,现在就是你的报应。”韩珍珍冷笑道。
那个大汉一把掀起钱朵朵的长裙,接着将她上身的T恤拉到了脖子那里,钱朵朵死死瞪着韩珍珍,“韩珍珍,今天我所受的屈辱,总有一天,我会在你身上找回来的。”
“我等着,被这些兄弟们轮翻玩一遍,你还能活着,就来找我吧。”韩珍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她瞪得我心烦,把她眼睛蒙上。”
有人拿一个黑布条缠在了钱朵朵的眼睛上,她看不见,心里恐惧极了,整个人被无情的禁锢在小木床上,四肢不能动弹。
当身上的衣服被扒光的时候,一行热泪从眼角滑落,她知道,有些东西,她终将失去。
“畜生,你们这些混蛋,人渣,你们一定会遭报应,啊……”当身上最后的束缚被褪去的时候,钱朵朵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韩珍珍冷冷一笑,“希望过一会儿,你还有力气骂的出来。”
一双粗糙的大手,碰触到钱朵朵的脸时,她狠狠别开了头。
那人也不再跟她啰嗦,爬上床的时候,只听到那不太结实的木床发出咯吱声,钱朵朵头发凌乱,一双腿又踢又蹬,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