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眼下这样的天气,全团上下的辣子早都收光了,眼下三妹几居然说,她还能搞到新鲜的辣子,对于这样的好事,马芳兰自然是乐得欢喜。
至于为何这么冷的天,山坳里的那几颗野生野长的秧子还能挂果的问题?马芳兰自动自发的脑补为,可能是山里温度高的问题去了。
总之,能白的,为何不要?
低头凑近粟米些,马芳兰叮嘱:“那你快点去,早去早回,避着点人。”
过了明路,得了批准,粟米爽快的哎了一声,临了拉着三毛转身之际,粟米还不忘了故意交代一句。
“奶,那我跟毛毛去了,要是我们家来迟了,您可别忘了给我们留点稀饭。”
“知道了,知道了,活还没干,就知道惦记着吃!赶紧走吧,少不了你的饭。”
要不是看着死丫头大半年来,不时的能给家里弄点好货来,是家里任何一个孙子、孙女都不能比的,她马芳兰才不会这么大方的好说话呢。
等顺顺利利的出了门,粟米拉着弟弟就往他们经常开小灶的地方去。
这么冷的天,地里的辣子早收光了,现实世界里,即便当初是为了,能在自己开小灶时拿得出各种蔬菜找到借口,她特意跟便宜奶要了些秧子,种到了下陷阱的山坳里,可这样的天气下,其实早就没有什么收获了。
今天为了报复贱人后妈,又给自己与弟弟找到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她才会这般殷勤的找了这么个借口出门。
等粟米跟三毛在外头,一人一个烤了白面大馒头垫了肚子,又从星网破庙的后院,自己抽空开垦的菜地里,采摘了小半篓子,她在星网花铜板买的辣椒秧子结出来的辣子,粟米这才估摸着时间,掐着点的往家去。
嗯,太了解老粟家一切作息时间的粟米,把时间掐的刚刚好。
等她背着小半篓子的新鲜辣子,牵着弟弟,将将进了团子里的主路时,立时就听到了不少熟悉的人,在哈哈大笑的调侃着。
“哎哎,二河啊,你快点跑,怎么地也不能让那死肥猪白白拱了你老婆啊……”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二河啊,赶紧滴啊,你再不快点,那肥猪可又拱你老婆身上去了……”
“哈哈哈,二河媳妇,你快跑,快跑,猪来了,猪又来了……”
“哈哈哈……”
“我说二河,你们家这两头猪养的可够肥的呀!唉唉,你亲点打,打坏了可卖不上价钱,吃不上好肉啦……”
“就是,就是,要是这猪是我家的,我就让它拱,这年头,老婆哪有猪金贵?”
“哈哈哈,王老三,这话要是叫你老婆听到了,回家可不得要你跪搓衣板?再说了,你这么说,感情那王艳不是你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