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艺人的表演也是中规中矩,辛曼余光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导演和副导,对秦箫的经纪人说:“这个人八成选不上,没有创新点。到现在,宅斗宫斗都已经快演烂了,看的就是在原本剧情上的创新。”
生活助理小林哟了一声,“曼姐,行啊,以后我跟着你干吧。”
辛曼切了一声,“我也就是个外行,看的是热闹。”
一旁的经纪人曲诗文向上推了推眼镜,“辛小姐说的没错,其实导演组准备的这几场戏里面,这个是最简单的。”
接下来是秦箫。
秦箫抽到的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
“赐死。”
这是这个反派角色的最后一场戏了,如果表现起来的话,很有表现力张力,特别是在这种不带妆不穿道具服的情况下,只能凭借着眼神表情乃至于动作。
辛曼抱着手臂,看着秦箫走到台中,跪坐在地上,微微仰着脸,脸上带着的是凄怆,一双眼睛,看向摄像机的位置,却又好像是透着摄像机看向完全虚空的位置,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不舍,是哀怨,是一朝失宠之后的不甘。
辛曼想起曾经在报纸上看到一个著名的导演评价秦箫的话:“她的眼神就让人感觉到有戏。”
贴着口袋的手机响了,辛曼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校对编辑打来的电话,应该是有关于北京的那几篇稿子的问题,便拿着手机先出去了。
刚刚走到门口,却忽然一下子撞到了一个男人。
也是怪辛曼走的急,结果不小心就撞了人。
辛曼急忙说:“对不起。”
男人也十分有绅士风度,扶了辛曼一把,才重新走进一号厅。
“啊!”
辛曼没有控制住自己,尖叫了一声。
这是
这个男人身后跟着一只德牧,不就是薛淼今天早上刚刚领走的那只大狗吗。为什么又在这里!
辛曼吓的完全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而索性这只德牧在辛曼的裤脚处深深的嗅了嗅,就被男人拉着进了一号厅。
辛曼抚了抚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到洗手间,才接通了校对编辑的电话。
为了避免再遇上那条大狗,辛曼索性便没有再回一号厅,给秦箫发了一条信息,便先离开了。
辛曼一边走一边想,刚才那个男人,就是那条德牧的主人吧。
她忽然就顿住了脚步。
不是吧,那个男人!
貌似是有点眼熟!
不会吧
裴聿白?
看来她想的没错。
辛曼想要重新找回去,走了两步,就又停下了脚步,算了,秦箫和他的事儿,就算是她掺和进去,也于事无补。
从环娱出来,辛曼直接打车去了沈易风的公司。
她原本是想要将包里的这两张亲子鉴定的纸给沈易风邮过来的,但是万一中间发生点意外,让别人看见了,那么裴颖这一趟北京走的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裴颖那边想要断的干净,沈易风这边必须要解决。
快到沈氏公司的时候,辛曼拿出手机,给沈易风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对方的手机被接通,但是显然声音并不是沈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