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辛曼轻笑了一声,“我现在也知道了,你有偷窥别人的习惯。”
薛子添的脸有点红,连带着耳垂都有点红,辛曼看过去,这才发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去掉耳钉了,完完整整的耳垂上有一个不怎么明显的洞,想来过一段时间就能重新长住。
看来上一次在福源酒楼吃饭的时候,辛曼的旁敲侧击还是有点效果的,也侧面说明薛子添这个孩子还不算完全没救。
“我承认我偷看不对,但是你在背后偷偷摸摸的搜集这些资料做什么?你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吗?”
“……”
辛曼心里有点抓狂。
她明显是和这个孩子不在同一个阵营里,她沉了沉心,将一次性的纸杯放在茶几上,靠在后面的墙面上,双手环胸,看向薛子添一张稚嫩的脸庞:“先不说这个,你今天来报社是来找我的?”
薛子添被辛曼这么盯着,浑身都好像是生了虱子似的难受,别开了眼光,“嗯。”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薛子添扳着手指,嚯的站起来向外走,“本来有事儿,现在没事儿了。”
辛曼看着薛子添离开的背影,重新端起茶几上的纸杯,喝了两口水,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薛子添是想要来跟她谈谈和薛淼之间的事情。
前两天秦可颜问她那个问题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除了有秦可颜自己个人的疑问之外,必然就有薛子添的加入。
只不过……
辛曼揉了揉太阳穴。
她和薛淼是真的没有实际上的关系,如果说有的话,也就是只有一张可以算得上是维系着婚姻的结婚证。
而这张结婚证,到现在,她连根毛都还没有看到。
………………
临近下班的时候,辛曼接到了前台小妹的电话。
“曼姐,有你的鲜花。”
辛曼不用想,都知道是祁封绍送来的花,“拒收,如果已经收下了的话,那就丢到垃圾箱里去。”
她已经不想和祁封绍有任何关联了,尽管有很大的可能性,祁封绍会成为她的妹夫。
幸好,只是为了应对老年痴呆的辛老爷子,她也只是隔三差五地过去一趟。
而且……
因为宋南骁的关系,她不会回辛家,杜静心也不会同意她回辛家。
………………
秦特助抱着一捧花,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鲜花被拒收了。
笑得很甜的前台小妹说:“不好意思。曼姐不收,你要么就拿回去吧,要么就留下来,我直接丢垃圾桶里。”
秦特助:“……”
他只是来替坐在车里的老板送一束花,结果对方连给他表现的机会都不给。
薛淼的身份特殊,不便亲自进入报社送花,便吩咐秦特助将鲜花放在前台,等报社的人自主通知辛曼。
一分钟后,秦特助抱着一捧花又重新回来了。
“头儿,曼姐拒收。”
薛淼扬了扬眉梢,用签字笔将手中的文件批划了一下,放在一旁,已经打开车门走下了车,“我亲自上去。”
秦特助:“……”
他是不提倡头儿在这个时候露面的,况且,收购齐润这家小小的报社还正在商议之中,上一次薛淼冲上楼将一个女人给从报社里抱出来,还被几个眼尖的人给瞧见了,花了不少时间将这新闻才给压了下来。
“头儿,还是我去吧,我这回肯定是会把辛小姐请下来。”
秦特助没有等薛淼从车上下来,就已经飞快的抱着花转身重新冲进了报社的写字楼里,比兔子跑的都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