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水落在肩头,越来越浓重的水汽,将浴室内的场景渲染的越发模糊。
水流不断地排进下水口,淅淅沥沥的水声遮掩了一切。
汹涌的,算不上温和的动作,在浓重的水雾和水声的遮蔽下,越发肆意。
浴室的灯亮了许久,直到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将其打开。
柔软的被褥随着重力下陷,青年脸搁在枕头上,倒头就要睡,却又被腻人的香味引诱的不得不起身。
竟然过分到拿血引诱他。
眼皮很重,宿星强撑着睁开,循着香味凑过去。
嘴巴被捂住,男人阻止了青年的举动,看起来十分难为情,“不是说,要禁欲?”
嘴角破开了皮,渗出血珠,手头上拦着青年,那举动却无一不是诱导。
香味在鼻尖停留的越久,身体中对血的热切越是被激发出来,小丧尸吸了吸鼻子,吞咽着咽喉,喉咙处有些发干。
就知道在这儿等着他呢!
“我错了,我错了”青年含糊不清的认着错,不受控制的往男人身上蹭。破罐子破摔,被吸引的小丧尸直接放弃原则。
禁锢他的手收了回去,男人得逞的看着青年贴上来,抱着人陷入被褥之间。
病床通常被整理的十分平整,边边角角都被掖的很扎实。但如今,床单一团乱麻,床头还有一只手不停的攥着布料施加压力。
“不行”他撑不住了……
后半夜,宿星推开男人打算结束,下一秒又被鲜血勾搭着主动贴了上去。
这种感觉太难熬,脑子跟身体分家,根本就不听使唤。
折腾到天际将明,宿星临睡前还在发誓,一定要对血液做个戒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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