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晋也准备品尝,只见霜木子递上一小块,还满是笑意的说道,“王爷尝尝。”
高晋宠溺的揽着霜木子,品尝着霜木子送来的月饼,似乎很满意霜木子的举动。在别人眼里,他们这样亲昵的举动是暧昧,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一种亲情的宠溺。
高晋见宋景然不动,便随手将面前的月饼递去,“景然你也尝尝。”
“谢王爷。”宋景然接过月饼,高晋知道他不爱甜食,却还将月饼送上,想来是出于表面,他也不好拒之,随后插了一小口自然的送进余子夏嘴里,自己也无意的品尝着;
本是自然的举动,别人都未在意,只有暗魄惊动了一下,暗魄本想阻止,却见宋景然已经伸手接过,眼神里透过一丝异样。
“夏姑娘的指环戒‘也’不带了?”严永黯故意带个‘也’字,话意很是明显。
“奴家出来匆忙,一时落下了。”余子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指环戒,似乎已经丢失数日了;猛的想起,那次与段老大之事想来是落在那里了。
严永黯瞟了眼宋景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时,小惠匆匆走在余子夏身旁,递上一条丝帕,说道“夏姑娘,你的丝帕落下了。”
余子夏接过丝帕,心里猛的一震,这分明是自己一直遮面用的轻纱,怎会看了眼小惠,只见小惠以眼神示意着。
☆、第六十七章 春心暖人意
突然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便是男子说道,“哈哈此处真是热闹的很啊。”
众人都闻音看去,只见,白年明摇着扇摆,潇洒走来,却也都错过了余子夏与小惠的暗示。
“白公子终于来了,真是令本王好等。”高晋先起身做以迎接。
“王爷见谅,白某一点私事耽搁了。”白年明走进亭阁,很是自然的在暗魄身旁坐下。
“那便罚白公子自饮三杯。”高晋又露一脸纨绔之意;
“该罚、该罚。”白年明爽快的端起酒杯,自饮开来。
瞬时,一片笑声肆语;只有,余子夏一直惶恐不安;宋景然见余子夏似乎不再状态,于是他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奴家偶感不适,不知可否,先退下歇息?”余子夏故作一副难受的样子。
“我送你回去。”宋景然说着,便要起身搀扶余子夏。
余子夏忙阻止他的动作,她故作一丝难为情的说道,“不用,各位公子都在,怎好为了奴家而扫大家的兴致,奴家自己回去便是。”
“那好,晚点我去看你。”宋景然自知,余子夏说的有理,于是也不再坚持;余子夏轻轻点了点头,起身时向众人欠了欠身,然后随即离开。
“宋大少疼惜美人,白某佩服,今晚,大家在此一醉方休。”白年明端起酒杯示意,而白年明的话意,无非是要众人留宿在此。
“白公子客气了,这杯算宋某敬白公子。”宋景然也端起酒杯,仰头饮尽。
“爽快。”白年明一个昂首,饮尽杯酒。
余子夏离开后,便偷偷从后门溜出,楼内的人都在过节,也无人注意。只见,段老大双手抱怀,靠在强上。
“你竟敢来这里找我。”余子夏愤怒的语气,段老大的出现,是她万般未想的,一时又是惊恐又是愤怒。
“段某只是想姑娘了。”段老大凑向余子夏。
“今晚,晋王爷在此包场,我不能离开。”余子夏平息着怒气,她也只能忍,希望以高晋的名义,能击退段老大。
“只是办件事的功夫,不会有人发现。”段老大一副淫笑。
“你”余子夏话还未完,突然感觉头脑混乱,意识迷糊不清,她轻轻的甩了甩头,却毫无缓解,她并未喝多少酒,怎会出现此状,她想着想着,身体便开始摇晃,一旁的段老大见状,一个拦腰,将余子夏扛在肩上,四处看了眼,快步离去。
直近子夜众人纷纷离去,高晋等人,也喝的一股醉意,也就随了白年明的意向,留宿在此;
白年明与暗魄依旧是回了他们的‘媚阁’;高晋宿在‘兰阁’当然也不能少了女人;严永黯抱得美人,宿在高晋隔壁‘菊阁’。
宋景然本想前去看望余子夏,却因头脑膨胀,意识不清,而宿在了梨花阁内;霜木子与暗魂停留在楼内的走道上,看着月色照亮着夜空,各自怀着一颗悲凉的心。
“魂姐姐,你不介意吗?”霜木子看着如此失落的暗魂,一定是对高晋很失望的吧。
“有些事,不该是我介意的,只要学会释怀,便不会介意。”暗魂一脸怅然,却也散发着成熟的味道,如果介意,高晋就会在意她吗?心里一阵暗叹,如果真的在意,何须等到此时。
“真的能释怀吗?”霜木子若有所思的道,对于真心的爱,‘释怀’又怎会是说说而已。
“不能释怀,便留在心中搁浅。”暗魂有感而发,对于高晋,她也许,不该如此。
霜木子不语,在心里思索着,时间可以搁浅一切事物,但不会忘记一切事物。
“宋公子刚要了盆冷水,似乎是不舒服,不去看看吗?”暗魂故意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