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欧阳如烟嘴撅得老高;道:“哼;又要卖弄你的聪明。”
金破接过木盒;对着欧阳如烟歉意的笑了笑;在凳子上轻一点一下;纵身飞起;轻巧地将木盒放于横梁一角;落地后道:“这下应该安全些。行了;别在那里生闷气了;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
翌日;即十月初六;天空灰蒙蒙的;有些沉闷;阵阵北风轻轻吹来;吹散了昨日晴天留下的一点点温和;带来了初冬时节的寒冷。金破和欧阳如烟加了点衣裳;跟随着妙仙子来到百草谷大广场;此时;这里已是人头攒支;谁都知道;今天将是百尊大会排位淘汰赛的抽签之日;第一个对手即将定下。
“诸位;今天是百尊大会的大日子;即为排位淘汰赛的抽签日;第一轮对手将会在接下来的半时内确定下来。淘汰赛的规矩;与之前分区选拔一样;采用三战两胜制;并且每一轮的交战都会在谷口的告示牌上公布。闲话少叙;下面请报到名字的队长到台上抽签;并登记参赛人的姓名。”
广场中央;一名白眉白发的老者大声对着场边的所有人道。(。。 )
第四五章 是谁干的
“张将;十四号签。”白眉白发老者道;张将拿着竹签走到桌案边;提起毛笔将三人的姓名落于纸上;并在最前面写上“十四”二字。做完这一切之后;张将重新回到原位。
时间流转;三十六名队长纷纷抽签登记完毕;老者立即命人将登记本上的讯息汇总;写于一张硕大的红纸之上。起笔落笔间;不少人都紧张的握紧了拳头;虽对自己的实力颇有信心;可是遇上那些大红大紫的热门人物;还是有些怯战。
不多久;对阵情况分列出来;分作两张红纸书写;左边为前九组的对阵列表;右边为后九组的对阵列表。老者命人将红纸贴于谷口的告示牌上;众人纷纷齐拥而上;看看自己队伍的对手是哪一方人物。
顿时是有人喜来有人愁;金破主动要求去看一下告示;便魍人群中挤进去;好不容易来到告示前;抬头一看;立即傻眼了;脑海中的第一想法是;冤家路窄原来;与他们对阵的;正是烈焰门卢江的人;其中自然包括卢库生在内。
“张大哥;我们对阵烈焰门的人。”回到队伍里;金破道。
“咳咳;哥;不会这么巧吧?这么;你跟卢库生多半又要打一场了?”欧如烟开玩笑似地道。
“呵呵;只要不是昨天在盛通栈坐着的十人所在的队伍;其他的应该能取胜。”张将信心十足地砸着拳头道。
“张大哥;还是别掉以轻心;卢库生的实力我基本上了解;但两个月时间内勤奋苦练的话;取得一定的进步还是轻而易举的;所以;他只会比我预计的强;不会弱。”金破郑重道。
“金破的没错;谨慎些总是没错的;千万别轻视每一个对手;卢江此人向来是个野心家;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实力很强;那么他的几个精英弟子还能差?”妙仙子听完金破的话;颇为赞赏;却也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是;庄主。我会心应付的。”张将恭敬道。
“金破;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呀看来老天爷都希望我们能再次轰轰烈烈的战斗一场;哼上回只是让你受了点伤;这一回至少让你回家趟几个月;哈哈。”正当金破几人谈得正欢之际;右边传来卢库生的声音;语气之中的傲气和鄙夷尽显无疑。
“你……”忍不住激将的张将怒睁双目欲拔剑相向;被金破拦住。后者摆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卢少主;还真是大言不惭;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哦;不对;今日天气有些转冷;应该;不怕天冷冻坏了舌头。”
“哼;嘴上功夫还算不赖;希望你能坚持得比上回久些;否则这比武就会没趣得多。不跟你废话了;明天再见。”耍下一句话;卢库生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欧阳如烟气急道:“真想把他变成冰雕;还看他怎么嚣张”
“如烟;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生气对皮肤不好;开心些;轻松些。”金破轻轻捏了一下欧阳如烟的俏脸道。
“你们别闹了;第一组对手已经上台了;好好看看;对你们都有好处。”妙仙子笑道。
直到中午;前两组队伍才比武完毕;金破牵着欧阳如烟的手欢声笑语地走在回栈的路上;张将和华仙并肩站着;聊着淘汰赛的激烈。
用过午餐;金破和欧阳一边聊着天一边走向他们的房间。金破道:“真是没想到;杨远江和杜亦婷居然第一轮就对上了;可惜;朝音阁的几人都很厉害;杜亦婷未出场便以二比一胜出;弄得杨远江这股战力只能傻傻坐在看台上干瞪眼。”
欧阳如烟嘻嘻笑道:“谁让杨远江自视清高的?他以为朝音阁的那两人好对付;妙庄主以前不是过;朝音阁的武技基本全是声波武技;此类武技专攻听力;但凡听得见的人;都会受到影响;不做好准备想胜出难度相当大。”
金破道:“其实也不怪杨远江高傲;他在那个预测榜单上位列第七;队伍里能与杜亦婷交手的可能只有他了;当然是被安排对阵杜亦婷;未料到的是;前两战还是惜败了;只能杨远江他们没有做好准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绝对是没错的。”
欧阳如烟道:“哥;下午我们还去看么?”
“吱呀”;房门被金破推开;口中同时道:“反正没事;就去……”
“你个娘的;是谁干的?”还未把回答欧阳如烟的话完;金破暴怒喝道;震得近旁的前者耳朵嗡嗡直响;连忙将半开着的门完全打开。
房内;衣服被扔了一地;杂乱无章地散开着;四张凳子被砸坏了两张;另外两张都是静静的躺在角落。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全部亲切地五体投地地吻着地面;十分的虔诚。床上的被褥一半躺在床上;一半拖在地上;枕头早已飞到了门口;雪白的枕套沾上了点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