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歪打正着?
右腿还没收回呢;石门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金破无语了;这石门居然是这么开的;真是天才。石门缓缓升起;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尘土飞扬;金破连忙后退数步;等灰尘尽数落下;才踏步走入。
金破沿着山壁心走了一圈;点着固定在石壁上的三个油灯;整个山洞顿时明亮起来。
这是一间石室;占地颇大;差不多有三十几个平方米;摆设十分简单;石门右前方是一张石床;上面铺着一些干草;床的左面是一张型的石桌;以及两张石凳;石桌的上方整齐地放着一个茶壶和四个茶杯;它们已被厚厚的灰尘覆盖。石门的左侧;是一个木柜;共有三层。
金破看来看去;此地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稍微令他有兴趣的便是左侧的木柜;跟他一般高;共分三层;上面同样是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在四处火光的照耀下;他看清最底层放着一个膝盖高的木箱;立即将其拖出;用一些干草将上面的灰尘拂去;打开一看;尽是一些衣物;甚至完全抖开来也没有什么东西掉出来;自然被金破扔在一旁。
正当金破准备去取第二层的东西时;一阵轰隆声响起;整个木柜向右边移去;吓得金破快速后退数步;背后的银光也被握在手中。结果;没有什么危险出现;没有毒气;没有飞箭;金破深吸一口气;拿起火把朝新出现的密室走去。
在火把跳跃的火光下;金破看到;这间密室很;跟聚灵阵上方的房间差不多;当然;布置没有那里优雅;这里除去一个出口;其余三面露出黄黑色的石壁;还有不少凿痕。
“这里什么也没有;为什么要设个机关呢?难道在地上?”
金破又看向地面;地面铺着一层土黄的尘埃;“呼~呼~呼”;连续吹数口气;灰尘漫天飞起;迅速退到石室中;静等灰尘落下;待再次靠近密室;并用火把一照;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幅图案。
图案呈圆形;大约磨盘大;尽是一些简单到极致的线条;但组合在一起;却令金破这个活生生的人感到一丝恐怖到极点的气息;不是毁灭的气息;像是充满生命的气息。
“这是什么?”
放下火把;金破一边嘀咕着;一边伸出右脚在图案上轻点几下。
“嘭~”
一道白色光柱突兀地冲天而起;未等金破有所反应;他就被吸进光柱包裹起来;银光跌落在光柱外边。与此同时;丹田内的武气开始自动运转;运转的轨迹竟与平常完全相反;金破意识到身体内武气的反应;想停止它的运行;更是发现根本阻止不了。
一周天的运转需要多长时间;很短;就在武气回到丹田的瞬间;狂暴而浓郁近似液化的天地灵气通过体表的穴位或者毛孔疯狂地钻进金破的身体里。
“啊~”
撕心裂肺的痛传到金破的脑海;这痛远胜那次凝丹的时候;好像全身的肌肉和经脉都要被挤碎一样;这时的金破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注意丹田内的变化;坚持不到五分钟;金破晕了过去。
丹田之内;气旋已形成;没有一个角落是平静的;到处充满了狂暴。浑身上下的经脉早已不堪重负;有部分甚至已被挤爆;如果现在有人看一眼金破;肯定以为此人活不成了;一丝丝鲜红的血液慢慢地从身体的表面渗出;整张脸上同样是鲜血。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金破的经脉全部被挤裂;甚至身上不少肌肉也不能幸免于难。光柱依然是那么的白;丝毫没有淡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光柱内;金破体表的鲜血已经凝固;衣服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起。天地灵气依然浓郁到极致;却已不再狂暴;金破丹田内的武气也渐渐变得安分。
只是;丹田中心的气旋;转得更加快速;眼睛早已不能判断出它是在转动的;若不是不断地有同化的天地灵气灌注到里面;绝对是不能发现的。
许久;光柱稍有淡化;金破丹田内的气旋已经大得不能再大;最中心处竟出现叮咚的水流声;气旋也随之变。当最后一丝气态的武气变成液态;悬在丹田内的液状武气一点点汇聚成一个圆球状;接着;从最中心位置开始;由内而外地凝结起来;就像水结冰一样。
不多久;金破的丹田内出现一颗山核桃大的圆丹;分为三色;青、红、白;其中以白色居多;足占去六成;而青色占去三成半;红色只有一点。
武丹重新出现的刹那;一股磅礴的武力自武丹钻出;瞬间布满金破的所有经脉。破裂的经脉竟在这股崭新的武力支持下渐渐被修复;包括那受伤的肌肉。
光柱消失不见;金破站直的身子没有光柱能量的支撑;终于瘫软在地上;身子下方的那个磨盘大的原型图画也寸寸碎裂;最后变成了粉末。
良久之后;金破才悠悠醒转;身上并没有什么疼痛;就好像刚才的痛苦是做梦一样;可是身上留着的那一层血痂真真实实地在告诉金破;有事发生。随即;金破盘膝而坐;将神念完全放出;观察其体内的变化。
这一看;金破无法再合拢他的嘴巴;经脉被拓宽了三分之一;丹田内一颗三色武丹正稳稳地盘旋在其中;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一股比以前强大不少的气势淡淡地向外扩散。
“三阶武丹?”
金破惊呼出口;不敢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