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如烟嗯了一声;不再多什么;直到回到房间内;才轻声道:“现在可以你的故事了;可不要搪塞我;我可是知道你的本命武灵是什么。”
金破喝了一口凉开水;示意欧阳如烟坐下;低声道:“这要回到我突破至中级灵师的时候起;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异样;后来在修炼过程中才隐隐有所感觉;结果让我发现我的第二颗圆点发生了变化;跟第一颗圆点一样;变成了一样事物的形状;后来趁你熟睡之际;我练习了数次;终于被我幻化出第二武灵;冰属性盾牌;就盘子大;你看。”
金破右手一招;一面盘子大的白色圆形盾牌骤现;散发着丝丝寒气;周围的温度下降不少;唯一令人愕然的是;冰盾中央留着指甲大的紫色斑点。
欧阳如烟指着紫色斑点;道:“这就是卢库生留下的伤口?”
金破默默点点头;道:“他很厉害;那招星技很特别;想要熟练运用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的。如烟;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想把它当做一个保命秘密;你不会怪我吧?”
欧阳如烟脸微红;道:“谁还怪你呀?对了;哥;照你这么;等你到中级灵将;岂不是会有五个武灵?这、这也太恐怖了点”
金破皱着眉头;道:“也许;先不要去管这些。如烟;你在房内为我护法;我必须早些恢复;今天一直就觉得不怎么舒服;脑子里常常蹦踧出‘危险’两个字。”
欧阳如烟道:“别杞人忧天;早点疗伤早点恢复。”
金破这一坐便是三四个时;期间妙仙子还派人两次来叫他们二人吃饭;结果因金破仍在静修而未能出房间;最后是妙仙子命人送来了饭菜。
时光流逝;已是下午五点;恢复状态的金破正拉着欧阳如烟的玉手缓步走在大街上;天空中的阴云越见低沉而厚重;压抑无比。金破二人的心情正如这天气失落、惆怅;原因很简单;转战了六家布庄或者绸缎庄依然未能找到任何有关黑线的线索。
欧阳如烟打气道:“哥;不是还有几家么?等到明日再过去看看;不定有消息也不一定。擂台上得意;找线索就失意;这不是互补的嘛?嘻嘻~”
金破勉强一笑:“呵呵;还是你乐观;你还记得今天去的几家叫什么么?回头到老宋那儿取点笔墨记一下;省得下次走回头路;我就不信找不到黑线的源头。”
欧阳如烟点头道:“好;回去就写下来。哥;看样子;你的直觉不准;今天都快过去了;不是好好的么?哪来的危险?”
金破道:“才不过到了傍晚;不还有半夜么?”
欧阳如烟白了一眼金破;道:“哥;现在是回去;还是继续找下一家?”
“回去”金破马上道;“妙仙子他们会担心的;明天即是第二轮比试;任何多余的事情都不能去做。”
夜已深;沉如水;寒冷的北风开始尽情呼啸;夹带着稀疏的雪花扫在屋顶上;打在树枝上;吹落于街道上。凌晨一点;本是躺在被窝里进入梦乡的时刻;四道人影却无声无息地在大街巷穿行着;每人都穿戴着紧身夜行衣;蒙头盖脸仅露出一对眼睛。
当先之人突然停了下来;回头将其余三人招呼至身前;没有任何言语;只有手势。右手食指先是向上一指;接着指了指左边第一位瘦之人;张开的左手猛地握紧;接着又接连指了指剩下的两人;右手食中双指并拢;做了一个圆圈的姿势;最后指了指三人;双手合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另外三人点了点头;这名头目才转身继续前进。借着夜色的掩护;以及身法的高超;四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城北的一座院墙外;墙高两米;白灰粉墙黑瓦盖顶。
头目给出一个食指上指的手势;三人顿时明白;纷纷朝对方伸出大拇指;表示明白。接着;四人轻松越过围墙;飘入院落之中。院内除了靠墙侧种了点花草;其余地方都是青石板铺好的地面;四人身法了得;落地之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头目指了指瘦汹衣人;并指向左边的房间;后者领会;对头目伸了伸大拇指后;便蹑手蹑脚地走近到窗口下;耳朵紧紧贴于墙上;凝神细听里面的声音;呼吸均匀有力;正是熟睡的状态。
瘦汹衣人心翼翼地从腰间取下一根竹管;凝武力于双眼;看清竹管的头与尾;尾端朝向自己。然后;他将首端在窗户纸上轻轻捅出一个窟窿;半截竹管伸了进去;掀起盖住嘴巴的黑布;轻含竹管尾端;缓缓朝里面吹气。
一股白烟从竹管首端飘出;瞬间消散在宽敞的房间内。房门外;另两名手下已经分站两边;静等了约十分钟之后;其中一人取出一把薄薄的刀;轻易地将房门门拴拨开;悄悄潜进了房间。
而进入房间之后;他们同样凝武力于双眼;将夜视的能力展现的淋漓尽致;与此同时挂在腰间的两个掌心大的葫芦被其取下;轻轻打开盖子。二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心地对视一眼;才掀开帘子;一人先令外侧的男子服下葫芦中的药水;用被子一裹抗在了肩上。另一人登上床铺;同样将药水令熟睡的女子服下;依样画葫芦地用薄被将女子裹好;抗于肩上走出房间。
头目见任务已完成;简单的给了瘦汹衣人一个手势。后者心领神会;立即上前心翼翼地关好房门;之后随着三人跃出围墙。
这一切皆是在无声之中进行。(。。 )
第四九章 可愿意加入我宗?
天空中飘起了雪花;青石板地面湿润润的;屋檐上已经白多黑少;那些杂乱无章的块黑色就像雀斑一样显眼。盛通栈的大厅内;妙仙子焦急地等待着;不一会儿;刘全林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妙仙子问:“刘全林;怎么样?”
刘全林稍稍平复一下呼吸;道:“庄主;金破他们的门关着;我敲了很久都没有反应;因为担心他受伤而想要多睡一下子;所以没有破门而入。”
黄掘气呼呼道:“这个臭子;还真是敢蹬鼻子上脸;赢下了第一轮比武就这么甩大牌。哼;全林你不敢破门;我去破门;我要把他拎起来;看看他在我面前怎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