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破;你不太熟悉这边的环境;让竹子陪着你吧。”张钦越拍了拍竹子的肩膀。
“呃……金大侠;的从在临城的大街巷玩耍;让的给你带路吧。”竹子一时没有理会张钦越的意思;顿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走吧。如烟;潇潇;你们留在这里。”罢;金破带着竹子走出开山水运。
“两位弟妹;为兄还是先回办公房间了;万一有人来报;也好取得第一时间的消息;来跟你们。”见金破二人离开;张钦越也不再久留。
“多谢张大哥。”欧阳如烟勉强谢了谢。
“如烟姐姐;先回房吧。凡儿会没事的……”尽管是劝着她;可魏潇潇底气一点都不足。
夜幕渐渐降临;约两时过去;金破和竹子才折回;前者让后者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来找他。回到房;魏潇潇坐在桌边;整个人有些呆呆的;听到敲门声;才回过神。
“大哥……情况怎样?”魏潇潇带着颤音问道。
金破摇摇头;轻声问:“如烟和青儿怎么样?”
“都睡了;刚刚张大哥让人送来了饭菜;吃了一点点便睡了。大哥;你吃了没有?”
“吃过了。张大哥那边有消息没有?”
“没有……五个队伍出去找遍整个城西地区;还是没有踪影大哥;会不会……”
“别胡斯乱想;凡儿会没事的。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我就掀了整座临城”
一瞬间;强大的气息勃然而出;衣衫猎猎作响;金破的脸庞仿佛能挤出水来。魏潇潇搂着金破的腰;轻拍他的后背;柔声道:“放松点;不管他们是对开山水运而来;还是矛头指向我们;明天应该就有绑匪的消息过来;不是么?一般的绑架不都是这样的么?”
“我怎么没想到?潇潇;你的非常有可能”大手轻轻拂过魏潇潇柔顺的长发;金破道;“潇潇;你先休息;大哥恐怕怎么也睡不着的。”
“妹陪你……”
“不用了;刚刚坐了几天的船;又发生这样的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金破道。
“好。大哥;你也早点睡。”魏潇潇转出房间;回到隔壁房之内。
金破走出房间;虚掩房门;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仰头望天;一轮圆月高高挂起;洒下一片金黄;周围点点星辰明亮如常。
第二天;晴空万里;金破等人却是忧色重重。
“老大老大……”黑子大吼着冲进大厅。
“黑子;急匆匆干嘛;有话好好。”张钦越怒视一眼黑子。
“老大;金大侠;刚才有个屁孩送来一封信;有人叫他交给张老大和金破;我问他那人长什么样;屁孩;那人戴着……”
未等黑子把话讲完;金破身形闪动;把黑子手里的信取了过去;吓得黑子退了一步;心道;好快……
张钦越只是赞赏地看了看金破;朝黑子道:“黑子继续下去;那人戴着什么?”
“哦;屁孩;那人带着一顶竹编帽子;还有黑纱挡着;看不清长什么模样。”黑子拱手答道。
“大哥;你也看看”金破手一甩;暗运武力;一张信纸四平八稳地飘向坐在上座的张钦越;更是把在场的几人惊了又惊;这需要对武力的控制要多精妙呀
张钦越接过信纸;双眼一扫;蓬地一下拍在桌子上;怒道:“简直欺人太甚;金破;你不能一个人去;太危险。”
“没事;他们既然来找我;我若不去;怎么知道这个对手是谁;怎么救回我儿子?”金破自信满满;“大哥;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你;会不会有人还想趁机对付开山呢?”
“嗯?对付开山?你是;抓走侄儿的人还联系了一些帮会?”张钦越惊咦道。
“并非不可能。大哥一定有些事情没有告诉我;譬如;你们的死对头;在临城混迹十年;不可能没有死对头。假如;矛头指向我的人;本身就在临城;而非他地跟来;那么调查出开山水运的对头;不是件难事吧。”
“金破;竹子来;有封信送来?信呢?”欧阳如烟冲进大厅;对金破喊道。随即;她瞥见桌上的信;快速冲了过去;拿起一看;上面只有寥寥数字:
金破;欲见你儿;午后一点到城北三里细竹林。你一个人来;多一人;你儿性命不保。超过半时;你儿性命亦不保。
“金破……我也去。”欧阳如烟坚定地道。
“你去不得。”金破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欧阳如烟有些疯狂;冲金破娇吼一声。
“因为青儿需要保护;潇潇不适合保护青儿;另外;开山这边恐怕也不会安静。”金破冷静地回道;旋即看向张钦越;“大哥;临城是不是允许私自斗殴?”
“宋老城主曾经下过令;帮会之间的决斗;他不制止;但不允许伤害无辜百姓。所以;帮会间的决斗每个月都会上演。”
“大哥;你把能召集的人手全部召集起来;以防万一。如烟;你留下;一方面保护青儿安全;另一方面;能出手的话;帮张大哥一下。潇潇;你跟我走;凡儿的安危需要你帮忙。”
沉思片刻;金破对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