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爱地注视着她的背影走进电梯。卓悦搭上计程车。严伟驾驶轿车一直紧跟着她,无言地守护着她,直到她下车走进公寓大楼。
单珊自从开了家具商场之后,几乎每天回家都要整理一番帐目。卓悦走进屋时,单珊仍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整理帐目。
卓悦很随便地问:“生意如何?”
单珊兴奋地攥着拳头跳起来:“革命形势一片大好。早知道卖家具这么赚钱,我早就……”她看见卓悦气色不如早晨出门时那么光彩,忽然间转了话题,“你和严伟一起加班?”
第四十一章 若即若离(7)
卓悦苦笑:“不,我自己。”
“那么你和严伟到底……”
“挺好的,他把二期工程的全部宣传策划工作都交给我了,很照顾我的生意。”
“他……没有任何表示?”
卓悦有些失落:“除了工作,我们从没谈过其它话题。”
单珊忿忿不平地说:“男人就是这样。世界上有三样东西不能相信:男人的承诺、男人的感情、男人的理由。如果男人给过你天长地久的承诺,是因为他自己对你们之间的那份感情都没把握;如果他说你是他一生惟一的爱,则表示他一定对别的女人说过同样的话。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你的最好方法,是看他愿不愿意把你引入他的世界当中,认识他周围的那些朋友,特别是他的父母。若一个男人不肯把你介绍给他的父母,说明他绝对不爱你,千万别上当。若是已经上当的,就最好抱着‘酒后失身,不必当真’的心态了。这样,虽然不能拥有爱情,但至少不会把心情搞坏。”
卓悦小声争辩:“严伟是孤儿,父母早就去世了。”
单珊挠挠头:“那么我教给你收服男人的好办法吧。”
“什么办法?”
“收服男人就得对他好,但不要时时都好,只要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就行了。若是他身体的确好得不生病,只需在你自己生病的时候照顾他就行了。”
卓悦苦恼地说:“现在不是谁收服谁的问题,我只是不知道他的态度。”
“看男人对你的态度,得看他带你去什么场所。带你去高级饭店,他想你做他的情人;带你去看球赛,他只把你当哥们;带你去酒吧,他希望与你发生*;带你去路边的大排挡……”单珊突然停住,盯着卓悦的眼睛,“不,你错了,不是把你当老婆,他是在暗示你,晚饭希望你付钱。男人说喜欢你,并不代表他爱你;男人说爱你,并不代表他会娶你;男人说要和你结婚,并不代表他会对你好一辈子;男人说要对你好一辈子,代表他在撒谎。总之一切的一切,都仅仅说明了:他很寂寞,而且无聊。”
卓悦忧心忡忡地说:“你是说严伟只是玩玩,不是认真的?”
单珊说:“当一个男人有机会和你发生关系而他没有那样做,并不能证明他是正人君子。他极大可能是因为已经有爱人,而且和爱人关系还不错。”
卓悦不自信地说:“我不知道。”
单珊果断地说:“若是他对不起你,我建议你坚决与他分手。但要注意方法,要温柔地分手,不要发脾气。这是很有区别的,前者是世间遗憾,后者是性格不合。多给男人一点遗憾。因为对于遗憾,一直都是男人心中一道凄美的风景线。他们大多数不懂珍惜,信奉得不到的才最美丽,失去了的总有诗意。让他失去你,比你失去他要占优势得多。”
卓悦认为单珊还没搞清状况:“现在是他不理我。”
单珊忽然泄了气:“那我就没办法啦。背叛是男人的血统,博爱是男人的宣言,自由是男人的口头禅,见异思迁是男人的风尚。对于男人,如果你还没有修炼到刀枪不入,就不要以身试法。”
卓悦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宋克明匆匆来到严伟办公室,对他说:“肥肥在看守所里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严伟很吃惊:“这么说,他还真顽固。”
宋克明说:“我们找到了肥肥的那个女朋友。她说有一次,她听肥肥无意中说到一个叫‘龙哥’的人。她问‘龙哥’是谁,肥肥就凶巴巴地说,‘不该问的别问。’她就再没敢多问。我们猜测,这个‘龙哥’就是段老大。他一直隐藏在海津某个秘密地方。”
严伟说:“我很奇怪,你们警察像篦虱子一样把海津篦了好几遍,怎么就找不到段老大的藏身地呢?”
宋克明叹道:“这个家伙太狡猾。不是一般的狡猾。再就是,可能内部走露了消息。”
严伟问:“你找我,不会是就为了向我通报情况吧?”
宋克明说:“我有一个想法,我们应该引蛇出洞。像现在这样猫捉老鼠式的战法不行。”
“怎么个引法?”
“我还没想好。”
严伟想了想,说:“这样吧,动用我那些部下的社会关系,全力搜集有关段老大及其同伙的消息。”
宋克明点点头:“就说你要灭了段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