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谈谈她吧。﹂
﹁妳想知道些什么?﹂克里斯钦的眉头紧蹙,语气带着警告。
﹁谈谈你们合作的生意。﹂
他明显地松了口气,高兴地聊起工作。﹁我是不管事的合伙人,我对美容事业并没有太大兴趣,但她把生意打理得相当成功。我只是投资了一笔钱,帮助她创业。﹂
﹁为什么?﹂
﹁我欠她的。﹂
﹁哦?﹂
﹁我从哈佛休学的时候,她借了我十万元创业基金。﹂
要命……她也很有钱嘛。
﹁你休学了?﹂
﹁念书不适合我,但我还是读了两年。不幸的是,我爸妈似乎不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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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无法想象格雷先生和葛蕾丝?崔佛莲医生也会有不赞成的事。
﹁你不像是因为成绩太差才休学的。你主修什么?﹂
﹁政治和经济。﹂
嗯哼:…原来如此。
﹁所以她很有钱?﹂我低声问。
﹁她是个生活空虚的花瓶人妻,安娜塔希娅,而她丈夫是位很有钱的木材大亨。﹂他冷笑一下, ﹁他不让她出外工作,妳知道的,就是控制欲很强,少数男人会有这种毛病。﹂他对我快速地笑了一下。
﹁是吗?控制欲很强的男人是稀有动物?﹂我知道自己的回答极尽挖苦。
克里斯钦笑得更开心。
﹁她拿老公的钱来借你?﹂
他点头,唇边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这很糟糕。﹂
﹁他也报过仇了。﹂克里斯钦阴郁地说,将车开进爱司卡拉的停车场。
哦?
﹁怎么说?﹂
克里斯钦摇摇头,似乎想起某段苦涩的回忆,他将车停在他的奥迪休旅车旁。﹁走吧——法蓝科很快就到了。﹂
在电梯里,克里斯钦低头凝视着我。﹁还在生我的气?﹂他陈述事实。
﹁非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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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好吧。﹂他的眼睛望着前方。
我们抵达门厅,泰勒已经在等我们了。他怎么能每次都拿捏得这么准?他接过我的行李箱。
﹁卫区联络你了吗?﹂克里斯钦问。
﹁有,先生。﹂
﹁然后呢?﹂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