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动你的功德,我也不需要那么多的功德。”夏渊严肃着脸,跟我解释。
“你这个老骗子,又过来骗我!”我压根不信他的话。
夏渊沉下脸,“坐下来,小相。”
“我凭什么听你的啊,你这个骗子。”我张牙舞爪的想扑到他身上,揍他一顿。可是,考虑到我俩能力的差距,我就消了揍上去的念头,只能冲着空气瞎比划。
夏渊强行让我坐了下来,好一顿给我解释,说他没动我的功德。
他解释的再好再明白,我也不敢信他的话。即使我知道他的解释是真的,但我本能的就是不信,不想去信,也不敢去信。
我被他骗怕了,真怕了。
不敢信他的任何一句话,觉得他嘴里的任何话都是假的。
我平静下来,很认真的对夏渊说:“夏渊,我们的关系太让我难受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信你的话,每天都担心着你会害我,你让我太难受了。夏渊,你放过我吧。你看看我,你看看现在的我,像个更年期的妇女一样,说话尖酸刻薄,常常发火。我不喜欢这样,夏渊,你放了我吧,让我安安静静的。”
夏渊眼里充斥着哀伤的情绪,“小相,我知道你现在这样,是我造成的。我很对不起你,我知道。但是,小相,我真不会像以前一样骗你了。你信我,好不好?”
“我真不敢信,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我太痛苦了。夏渊对我来说,像是一只豺狼,一条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向我的脖子,要了我的命。我本能的防备着他,无法松懈神经,这让我很累。特别难受。
“我不能放开你。”夏渊盯着我,盯的我想哭。
我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无力的躺了下去。
日子啊,总是在极尽所能的为难着我,让我不能安逸,不得安宁。
睡了醒,醒了睡,煎熬着夜晚的时光,在第三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总算是亮了。
夏渊早就起来了,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我去洗刷的时候,看见王戎也起来了,正跟在夏渊旁边,看夏渊在厨房忙活着。
凑到厨房门口看了眼,夏渊正在熬粥。
撇撇嘴,我去了厕所。
洗刷完了,粥也好了。
我和王戎坐在餐桌上,一人一碗粥,两个鸡蛋,三根油条。
王戎问我:“姐,那个哥哥不吃吗?”
“不用管他,他不吃,你吃就行。”我看了夏渊一眼,夏渊正好也朝我看过来。我和他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心里猛的一跳,忍不住就慌乱了。
心脏慌乱的像是进了一只跳蚤似的,在里面不规律的快速蹦跳着。
我也不知道我慌什么,也许因为他眼神太深邃太深情,也许因为我起的太早气血不足。
吃完早饭,我叮嘱了王戎两句,拾掇了点儿东西,就开门出发了。
刚下了两层楼梯,王戎就拉开铁门,说有电话找我。
我转过头,回去接了电话。来电话的是个年轻男人,让我帮他去驱鬼。我要了他的地址,说明天过去他家,让他在家等着就行。
男人想让我今天就去,我说我今天还有别的事儿,不能帮他,让他再熬一晚上,我明天一早就过去。
男人很不情愿的挂了电话,挂电话之前,再三要求,让我明天早晨一定去找他。
王戎在一边畏畏缩缩的,眼神一直朝我身上瞟。
我在他脑袋上抓了两把,把他头发抓成鸟窝,“我帮你这事儿办完了,再去帮他。”
王戎嗫嚅着说:“我没有钱给你。”
“从见到你第一面,我就知道你没钱。”我掐了下他的脸颊,“我会在你爸那儿顺点儿钱当你办事的费用的,你啊,就别老胡思乱想了。”
“恩,谢谢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