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作用也邪门儿,不是发狂发癫,而是发春。
发春就发春吧,还没法克制。今儿要不是夏渊即使出现,那我肯定会没有理智的把流浪狗给糟蹋了。
现在人都喜欢拍照,不管路上遇到个什么事儿,都喜欢照下来,发网上。假如当时有人撞见了我糟蹋狗,那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我问夏渊,他去找我的时候,附近有没有人。
夏渊垂着睫毛,做出思索的模样,三四秒钟过后,他抬起了睫毛,看向我,“应该是没有。”
“你仔细再想想。”我让他仔细想想,别给我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我心里不安稳。
夏渊又想了一会儿,才肯定的回答我:“没有,路上肯定没有。但”
“但什么?”我着急的快速截断夏渊的话,问他:“但什么呀,你快说啊。”
夏渊故意吊我的胃口,慢腾腾的说:“但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在窗口站着看。”
我愁闷的咬着下嘴唇,“那条窄胡同对着的楼里住着几个喜欢撺掇事儿的老大姨,如果被她们在窗口看见了,她们肯定会迅速把这事儿传遍整个小区。”
夏渊安慰我,“那个时间,她们应该在小区里打麻将,不会在窗口站着。”
“是么?”我不敢肯定的询问夏渊。
夏渊说:“是。”
我十分希望那些老大姨没看见我扑狗的行为,但是我的希望落空了。傍晚去李春小卖店卖东西的时候,李春拽着我不让我走,说有件事儿想跟我聊聊。她眼里冒着诡异的光芒,既兴奋又带着点儿厌恶,嘴唇激动的都哆嗦了。
我抽出胳膊,“下次吧,下次再聊。”
李春快速再次扯住我的胳膊,“别下次啦,就现在谈谈啊。”她隔着柜台,把浓妆艳抹的大脸杵到我面前,冲我挤眉弄眼,“我听前四楼的刘姨说,你今天晌午在那边小胡同和三十多条公狗玩那个?”
“什么?!”我震惊的瞪圆了眼睛,心脏砰砰砰快速跳动着,“没,怎么可能啊!刘姨可真敢说瞎话,这种不靠谱的瞎话都敢编出来。我得去找她去,找她说说理儿。我今天根本出过门,更没去过那个小破胡同!”
李春被我激动的反应吓到了,连连摆手,“你别冲我急啊,又不是我编的瞎话。我是听刘姨说的,我根本就没信。”她摆出知心姐姐的模样,瞬间从我的对立面占到了我一边,“我还不了解你么,我根本不信那个刘姨的话。她的嘴,就跟尿罐子一样,什么都敢瞎说。以前因为瞎说老林头和儿媳妇扒灰,被老林头堵着整整骂了一个多月。”
“她也太敢瞎说了。”我义愤填膺的拍了下桌子,“说老林头睡他儿媳妇,那也比说我和狗强!还三十多条,她可真敢说!咱们小区一共不到三天流浪狗,她竟然敢说三十多条!我一定得找她说个理儿去,不能让她继续瞎说八道埋汰我的名声。”
李春拉住我,“你等等,等等。你要是去找了刘姨,那刘姨就知道是我对你说的了,这以后谁还敢找我说话啊。你给姐个面子,别去找了。等赶明儿刘姨来了,我帮你说她,好好说她一顿,让她以后嘴上挂个拉链。”
我非常愤怒,“姐,那我就给你个面子。你告诉刘姨,让她以后说话靠谱点儿,别东家长李家短的瞎诌胡扯!今儿我给你面子,姐,要是下次她在编我的瞎话,我一定不放过她!”
“呸”了一声,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太恶心了,这瞎话编的实在太恶心了。刘姨这成天都在家看的些什么东西啊,竟然能编出我和那些狗。太恶心了,我都说不出口!”
李春拍拍我的胳膊,理解的看着我,“等我帮你说说她。”
“行,姐,那事儿就交给你了。”我沉着脸皱着眉,气冲冲的走向楼梯。
等身子整个进了楼梯,我才把表情放松了下来,使劲儿在胸口按了两下。
快速冲回家,不等把东西放下,我就窜到夏渊面前,“我扑狗那事儿,被前四楼的刘姨看见了。她跟李春瞎说,说我和三十多条公狗在小胡同里干那啥。”刘姨肯定那种小电影看多了,所以幻想力才那么丰富。一般的老头老太太,见到有人扑公狗,顶多想到是要抓狗回去杀了吃肉,或者抓了去卖,根本不可能有刘姨那种邪淫的想法。
不等夏渊回答,我狠狠别着嘴角,继续说:“小区里一共不到三条野狗,剩下的难道是她养的啊?!”
夏渊问我:“要不要让我去帮你处理一下?”
“处理什么?把刘姨处理掉?”我摇摇头,“不用了。小区里都知道她是个瞎话篓子,说的瞎话数不胜数,没人会信她的。”呼出口气,我接着说:“而且她说的太夸张太离谱了,肯定没人信。”
我懊恼过后,又有点儿庆幸。幸亏是被瞎话篓子刘姨看见了,要是被别的老大姨看见,那我的名声,可就彻底完蛋了。
“她这瞎话编的,确实太离谱。”夏渊抿着嘴角憋着笑。
我皱眉横了他一眼,“岂止是离谱,简直离谱到了极点。”
“别生气了,事儿这不是被你处理好了么。”夏渊憋着笑安慰我,显的一点儿都不真诚。
我斥责他,“你想笑就笑,不想笑就别笑,别弄那么一副要笑还死憋着的模样,膈应我。”
夏渊板起了脸,眼里却藏不住笑意,“我不笑。”
我用鼻子喷了股气儿出去,气哄哄的回了卧室,坐在床边发呆。
夏渊倚在卧室门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