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剥下,未经造访的处女地被粗粝的手指探索,少女抖得不像话,如玻璃铸就,如今碎了一地。
“不要……”
“……疼……我好疼……”
“住手啊……求求你们……”
“爸爸……大哥……我是寄奴啊……”
“放开我……我怕……求求你们……住手……”
她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即便泣不成声,即便苦苦哀求,即便呼喊到嘶哑,阻止不了刽子手杀戮的意念。无力无助的反抗,逃脱不开手起刀落,鲜血是最後献祭……谁来救她?
少女的清白,少女的初夜,处子落红诉说著痛,当父亲的阴茎冲入下体,少女痛彻心扉。
还能如何破碎?还能怎样的四分五裂?幸福转眼变得面目狰狞,往日的疼爱在尖厉的嘲笑,亲情是什麽?亲情是父亲丧心病狂的强暴了她,亲情是哥哥在旁成为帮凶,亲情是父亲哥哥联手把她摧毁,她还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经历结婚生子,她的人生被他们一手葬送,没有未来,没有以後。
少女喊不出疼了,双眼空得荒芜,唯有泪水止不住的流。凌迟般的折磨,年轻无暇的身体被辗转摆弄,两个男人轮番占有,在她身上发泄著兽欲。
停止!滚开!都滚开!刘寄奴紧握双拳,双唇开合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一点也不想看!为什麽要给她看?!
回忆里走一遭如同再经历了一遍。她以为是心如死灰,可痛楚刻上了骨髓,摆脱不掉,她泪湿双腮。
那些满足的喘息呻吟,肉与肉的碰撞击打,即便捂住了耳朵仍是悉数钻入,令她的胃不适翻滚,几欲作呕。
不是掩耳就能听不到,不是闭了眼就能让眼前一幕消失,她像是困住了,困在这里,困在过去,走不掉,离不开,被迫成为旁观者,被迫面对刻骨的伤。
这样一个浓重的夜,似真似假,唯有胸口的疼痛真实,一下下的刺,刺出了点点难忍,片片悲哀。
(12鲜币)59。逃不脱
她竟敢在他面前寻死!
俊脸遍布的黑沈彰显出俊脸主人极度不悦的心情。
不过,此时房内的情景与什麽不悦啊恼怒啊有著些不符。冥王杗肖所处的位置从桌子前变化到了床榻上。
他并非倦了乏了欲小憩片刻,他也并非是孤身独处,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子。
女子被他抱在怀里,一张小脸称不上姿容姣好,不浓不淡的眉毛,不塌不挺的鼻子,两片薄而小的唇,皮肤细嫩,看上去年纪不大,中庸归中庸算是生得干干净净,脸颊没有半丝血色,白皙得似乎有些不正常。
女子的嘴角蜿蜒著道红痕,衬著她的惨白,分外触目。还有触目的就是她左边胸口一大块的暗色,那是鲜血晕染透了衣衫。
说到衣衫,他的微有凌乱,怀里女子亦是。
散下的黑发,他的,她的,缠绕在一块儿。两条匀称的长腿左右分开,无力的搁在他的腰际,贴合的下身欲遮还羞,依稀可以瞧见一根粗长之物正在女子臀间进进出出。
这是在行床第欢好?一抽一插奏出了水声,女子被顶得小幅度的抛起,奇怪的是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仔细一听,她的呼吸都是微弱。她始终闭著眼睛,说是沈於睡梦未免太不现实,说她无知无觉,更为相符。
本该是隐秘的,香豔的一幕,放到这会儿竟失了情色味道,让人觉得诡异莫名。
杗肖搂著昏迷的刘寄奴,暗红色的瞳眸如他脸色一般的阴郁,里面隐隐盘旋著风暴。
扎进胸口的尖利碎片已被他取出,她的行为太过可笑,以为就此就能解脱了断,逃出他的手心,殊不知所谓的了断,到头来不过是自讨苦吃,而她所谓的解脱,不过是多添一道皮肉伤,她的自信究竟是从何而来?可笑可笑,怎不可笑?
她的狠,他欣赏,可她狠的未够,未够彻底。兴许,她是拼尽了全力,意图一击达成,遗憾的是,她高估了自己,预计错误,她弄下的伤口深不至毙命,待她醒来,恐怕一番唏嘘感慨,注定要大失所望了。
想必,她体内还存著精气。他馈予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