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交通工具,移动起来非常方便,不过相对的,陆安的目标也就变大了,陆安发现,镇子上的出口有都有人在巡逻,看来自己的消息应该是被那些邪教徒知道了,为了减少注意,在找到一个合适的藏身点后,陆安抛弃了那辆车。步行来到了选为藏身点的房子后门外,隔着窗户,悄悄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门没锁,陆安悄悄的打开了门,溜了进去。
房子是个普通的二层小楼,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第二个藏身处,是因为房子的地理位置。房子位于小镇西侧,这里的地势相对于小镇的其他地方来说很高,而且四面都是路,并且和其他的建筑不怎么挨着,方便逃跑。
端着枪,陆安在房间内搜索,一楼和普通的小镇居民家里没有区别,收拾的很干净。二楼是两间卧室和一个卫生间,两间卧室里都没有人,卫生间的门锁着,里面传来了水声,应该有人在洗澡。
回到一楼,将前后门都锁上,关闭了所有的窗户,不过为了不引人注意,并没有拉上窗帘,重新回到了二楼的卫生间旁边,躲在卫生间门口的一侧,陆安把枪对准了前方,低头看了看,可以,影子的朝向不是面前的位置,不会暴露自己。
几分钟后,水声停下,卫生间里面传来了湿拖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似乎是在镜子前擦着头发,卫生间门上的玻璃是磨砂的,只能透光,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吱~”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手里的毛巾擦着脸,一扭头,看到了正对着他脑门的枪口。
“哒哒!”
两发点射毫不犹豫的射中了他的眉心,男人倒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具尸体。
踢开男人的尸体,陆安端着枪,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卫生间里的情况。
有两个赤裸的女人被脖子上的铁链锁在里面,她们的眼神里已经失去了光芒,虽然她们还活着,不过已经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被眼前女人的惨状所激怒的陆安又在那个已经死掉的邪教徒脑袋上补了两刀,陆安尝试和那两个女人对话,不过她们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办法,陆安一人一颗子弹,将她们从折磨中解脱了。
离开了卫生间,陆安来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是一些自制的食物罐头,还有一台小型的焚化炉,以及一个上面残留着肉沫的手动绞肉机和一个金属台子,就像是超市里卖鲜肉的那种台子,台子上摆着一些厨用刀具。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些自制的食物罐头里装的是什么。陆安对于这些邪教徒可谓是恨透了。
“妈的!这些杂种就应该被剁碎了喂狗!不对,这是对狗的侮辱。”
陆安平静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确认房子里安全了之后,费了些力气把三个尸体抬进了地下室,先将那个邪教徒的尸体扔进了焚化炉,趁着燃烧的时间,陆安来到了房子的二层,通过手中栓动步枪上的瞄准镜,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虽然这里的视野不如钟楼上开阔,不过也是个不错的位置。
在观察的途中,陆安发现了诡异的一幕。
在小镇中心的广场上,聚集了大量的镇民,他们抓住了一个身体毫无任何规则可言的畸胎,样子十分的诡异和猎奇,它的身体各处都被铁链锁住,铁链的另一端被拴在几辆皮卡车后面的绞盘上。畸胎的嘴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刺耳咆哮声,似乎在表达着愤怒。
镇民之中走出了一个人,他的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小袋子,那个人将袋子绑在一根钢管上,将钢管伸到了畸胎的嘴边。
畸胎一口就将那个袋子吃进了嘴里,牙齿也被钢管给崩掉了几颗,不过看起来它完全不在乎。
没过多久,畸胎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它的身体开裂,从裂口中生长出许多肉质的凸起,就像是软珊瑚一样,非常诡异。
从人群中走出七个人,她们都是女人,看上去都非常年轻,她们赤裸着身体,用匕首割下了一些那些类似软珊瑚的东西,吃进了肚子,紧接着,她们跪倒在那个畸胎面前,嘴里说着什么,距离太远,陆安根本听不到,不过从她们的状态分析,多半是那些邪教徒的祷告词。
周围的镇民也全部都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围成了一圈,嘴里好像是唱起了歌。
在歌声中,那七名女人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就像是怀了多胞胎,快要临盆的孕妇一样。
那些镇民簇拥着这七个女人,朝着他们不远处的教堂走去,七个女人因为身体的原因走的十分缓慢,不过没有人去搀扶她们,就这样慢慢的朝着教堂走去。
“这他妈都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这帮邪教徒想要干什么?”
陆安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恶心的同时又感到十分疑惑,这种杂糅的扭曲感受让陆安没来由的愤怒了起来,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把这些邪教徒杀光。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跟上去看看!”
陆安收拾好武器装备,就要离开这里,在离开前,陆安又看了一眼还在缓慢朝着教堂移动的人群,透过枪上的瞄准镜,陆安发现了奇怪的一点。
那些类似斑鬣狗的生物,静静的躲藏在人群的周围,那些生物呲着牙,看上去对人群十分厌恶,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生物克制住了自己的杀戮欲望,并没有冲进人群大开杀戒,相反的,它们似乎是有意识的在将人群朝着教堂里赶。
陆安之所以这么觉得,主要有两点原因,第一是那些生物的位置,就像一张网一样,包围了人群,第二,陆安看到了一些落单的或者是离开了人群的镇民,他们无一例外,被那些生物拖进了隐秘处,撕成了碎片。
“奇怪,这些生物围猎人群我可以理解,但是它们居然还知道暗杀?”
“这些生物和小镇里的镇民,以及夜晚的那些畸胎都是敌对关系,而且从观察来看,它们对于那些邪教徒尤为憎恨,一般来说,野兽是不会对猎物产生如此强烈的负面情绪,以至于用上了暗杀这种完全不符合野兽逻辑的方法,它们背后一定有人在指使它们。。。”
简单的思索过后,陆安尝试着将这些信息联系起来,想要推导出那些生物在受到谁的指使。
“按理说这个镇子里都是邪教徒,从那些类似巨型斑鬣狗的生物的行为来判断,它们背后的人一定非常讨厌,甚至是憎恨这些邪教徒,他们的身上一定有某种被背后之人所厌恶的点,会是什么呢。。。”
陆安的思绪慢慢扩散,她想起了之前看过的某一场无限之城的副本对局录像,里面的人非常讨厌一件事情。
把人不当人,当成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