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彼长,综合一下还不如花不谢呢。
“司徒大人如果怕冷的话,要不穿件棉袄?”云缺道。
“我才不穿呢!臃肿得像熊一样,一点都不漂亮,你冷的话,我可以帮你弄个法术取暖。”司徒盼晴道。
“算了吧,我可不想当靶子。”
云缺叹了口气,看来隐晦的说辞对方听不懂,于是开门见山的道:“咱们现在的处境不太妙,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你这法术用出来,自己是不冷了,大家的处境变得更危险。”
云缺说完,旁边的禁军近卫纷纷点头赞同。
这种诡异的局面下,随时有生命危险,谁也不敢大意半分。
“那更好了!把敌人引出来,我好报仇!我的眼睛现在还疼呢!”司徒盼晴咬牙切齿的道。
劝说无效,云缺只好作罢,与其他禁军一样开始远离司徒盼晴。
活靶子啊,还是离远点为好。
说不准一会儿招来什么危险。
前进的步数以到,白厌命手下放出绿色火焰箭。
很快,周围四个方位相继升起绿色火焰。
队伍继续前行。
走出百步开外,司徒盼晴忽然扬起小手儿,道:
“有人!”
云缺始终观察着四周,前后左右毫无人影。
“在哪呢?”云缺问道。
司徒盼晴指向街边的一间二层酒楼,道:“就在里面!”
白厌第一个冲到酒楼门口,一个手势,五十名近卫各自散开,将酒楼包围。
全程除了白厌的手势外,没有任何沟通。
近卫队与指挥使的配合极为默契。
云缺看得有点羡慕。
这么多训练有素的手下,无论办案还是两军交战,都是一份难得的助力。
看看人家白厌,再想起自己斩妖司的两个手下……
云缺直接不想了。
斩妖司都打造成澡堂子,还要什么手下,斩妖司的人不需要战力,只需要一个能力,会卖票就成。
一众近卫守住酒楼后,白厌当先闯了进去,云缺和司徒盼晴跟在其后。
一楼大厅空荡荡,并无人影。
司徒盼晴指了指楼上,白厌立刻飞掠而上。
等云缺登上二楼,果然看到一个人。
这人四十多岁的年纪,模样普通,衣着普通,但姿势无比古怪。
此人跪在地上,两手朝天,脑袋后仰,嘴巴大张着,五官挪移,眼珠遍布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