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市政斧办公室这么着急找你是怎么回事?”农又敏问。
“上个月,省委柳书记给红河每个市布置了一道作业,要求八月底交卷,宁州市委市政斧做不出来,正着急。几天前我在漓水,闲来无聊,帮漓水市政斧做了出来。也不知道一传两传就传到宁州市领导耳中,这不,我刚到清水,宁州市就知道了,现在满世界找我,要我帮他们解题。”陈维政说。
“那就帮帮他们吧,哥,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农又敏说。
“每个市的作业不一样,都挺难的,我也不一定能解出来。而且,这是他们的工作,做不出来不积极想办法,老是想走捷径,找我解决。我跟他们不熟,没有理由也没有情份帮他们。”陈维政说。
“我哥不想帮他们。”一边的任随说:“昨天我哥刚到,就差点被友谊派出所三个协警玩仙人跳,今天还被传唤到友谊所,责令我哥撤案,还说要反诉我哥。就这种环境,换我,我也不会帮他们。”
陈维政看着任随,满脸笑意,小老弟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个意思。
黎晶看着儿子一身正装,说:“维政你带了别的衣服吗,在家里不用穿得这么严肃。”
陈维政看看自己全身上下,笑了,说:“我去拿便衣来,冲个澡,换上。”
换上休闲装、越南拖鞋的陈维政,跟之前的形象仿佛换了个人,任随说喜欢穿成这样的哥哥。
农又敏一直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的信息内容是发现陈维政,立即通知市政斧办,现在陈维政就在眼前,通知还是不通知,让他作了难。看到陈维政象个孩子,思想简单,随心所欲,还去记那些无关痛痒的小仇,不禁对陈维政有了小看之心。没有人告诉他陈维政跟黎晶的关系,从来没见过,猜想是黎卉的远房亲戚,得罪了就得罪了,问题不会大到哪里去。更何况这也是一个表现的机会,难说通过这件事,自己还会立下一功,让政斧办刮目相看。越想越觉得不应该辜负组织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培养,必须如实向领导汇报,于是,找了个机会,偷偷走出阳台,拨打了市政斧办的电话。
刚说了两句:发现陈维政的踪迹,正在炮台街……还没等说完,尾随而出的黎卉夺过手机,一把摔到地上,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农又敏又惊又怒,指着黎卉:“你……”
“我怎么了?”黎卉怒目横瞪:“你这个可耻的告密者,蒲志高!”
黎卉转身冲进大厅,对陈维政说:“哥,刚才我听到农又敏在打电话,向他的上级告密你的踪迹,估计很快就会找到这一片,怎么办?”
陈维政说:“有什么怎么办!这帮人还敢绑架我不成?最多我直接告诉他们,我不鸟他们,不想帮他们。从今之后,我龙山集团把宁州列入黑名单,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听到陈维政这么说,黎卉脸色大变,知道,陈维政是绝对不会出手帮宁州这个忙了,不仅不帮,如果宁州市领导下蛮劲,也许还会结下仇,这就大可不必了。黎卉心理恨极农又敏,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把陈维政的下落告密,事情就会渐渐淡下来,淡下来之后怎么处理都行。想到这里,黎卉恨恨的瞪了农又敏一眼。
“哥。”黎卉走近陈维政,说:“这样好吗?你跟嫂子先暂时离开清水,等事情过去了,再来看妈妈,好吗?我不想你跟宁州市政斧那些人直面冲突,如果那样,我和爸爸都会很难做。”
陈维政笑笑,来到母亲身边,说:“妈,你告诉我,我应不应该帮宁州那些人做事?”
母亲笑了,说:“你愿意做就做,你不愿意,就不做。谁都不能勉强你。小卉说得对,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要直接拒绝,不然,会让你任叔叔和小卉难做。”
“妈,”陈维政说:“我要抓紧时间走人,不然等会让人家堵家里就不好办,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妈,我等会直接去平南,把任叔叔调平南去,以后我想你了,就去平南看你,好吗?”
“好啊!”黎晶不管不顾的一口答应。
陈维政和刘懿站起身,走向院子,开车离去。
开车出门不到一百米,停下车,把风临天际收进搬指,把龙山骑士放出来。让刘懿开车,自己坐在副驾位子。打开车载GPS,设定平南市红河省委为终点,让刘懿照GPS的指引走。
刚走出不到500米,一辆警车擦身而过,再过去一公里,有交警查车,陈维政闪身进了空间,交警主要查的是风临天际,只要是风临天际都被叫停,仔细检查。刘懿古宜牌的龙山骑士也被叫停,交警看看车里只有她一人,摆摆手让她通过。
按照GPS的指示,刘懿把车开上清水到平南的高速,高速入口,又一次被交管部门仔细检查,刘懿暗想,如果不是有空间,陈维政想混出清水,看来不是那么容易。边境城市查一两个人,比内地城市有办法得多。
走上高速,陈维政从空间出来,问刘懿:“好玩吧!象不象八路军搞地下工作,三进山城。”
刘懿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