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应该跟谁去登记,去结婚,跟了一个就会伤了另一个,这两个女孩,我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心痛,伤了哪个我也不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走了过来,参与话题。
“妈,这个事不用你*心,她们两个既然做出了决定,一起跟小随,那她们肯定商量过将来会怎么样。她们会作出选择的。”陈维政说。
“没那么简单。”黎卉说:“我估计当时她们这么做,也纯粹为了好玩,根本没有想过之后还要结婚,还要登记,还有一夫一妻这种事。现在慢慢发现这些问题事到临头,才觉得棘手。是不是这样,小随。”
“那就别登记,直接办酒。”陈维政说:“去秦娟家办酒,吕苇做伴娘,去吕苇家办酒,秦娟做伴娘,到我们这边办酒,两个新娘。小随又不是公务员,是大老板,现在的老板,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至于生了孩子,我就不相信有个省厅计财处处长的爷爷,还入不了户口。三年生五个,到时候,我们家就热闹了。”
“哥你怎么一点法制观点都没有的!”黎卉惊叹。
“老妹,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一个实足的农民。”陈维政说。
“农民也要懂法。婚姻法,又是非法同居,又是重婚。还三年生五个,那是超生!计划生育法!你知不知道。”黎卉说。
“我知道,非法同居不判刑,重婚不告不算,告也最多两年,无所谓,我就不相信,吕苇和秦娟谁会告小随重婚。至于超生,那是必须的,我还准备生它十个八个,开枝散叶。”陈维政说:“法律这种东西,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不要对着干,学会绕着走,就行。”
黎卉无语,作为省委办公厅法制处的工作人员,面对家里的法盲,深感任重而道远。
“小随,你看看旁边还有哪栋别墅出让,你快点买一栋,搬出去住,以后你的孩子肯定多,别在家吵着我们,还累着妈妈。”陈维政说。
任随挠挠头,傻笑。
第二五○章 恶俗商人
第二五○章恶俗商人
元旦节,陈维政决定在平南陪华峥几天,华峥告诉陈维政,学校真没意思,学校的老师也不好玩,讲课的内容也很没意思,同学更是一堆的小屁孩,就会跟在老师屁股后面起哄,一点思想都没有。
陈维政说,在学校学会了什么?学校教的知识全部掌握了吗?华峥才突然发现,自己在学校里什么都没有学。
陈维政在任国安的书房里拿来一本《资治通鉴》,交给华峥,说:“从头到尾读给我听。”华峥翻开一看,基本都不认识。
“我也是从一年级开始读的,如果不是从一年级打好基础,我也不可能会读这本书。不要小看基础,基础是学习一切的必须。你看不起你的小朋友,首先你必须比你的小朋友要更强,现在你的小朋友都学会了拼音,而你,连拼音都不会,你能说你能比他们强吗?”陈维政说:“你会画画,会书法,会武术,但是这些都只是一些技能,而不是最重要的素质,我不认为你学会了这些就会比其它人更强一些。你必须把你们老师的知识全部学会,并且能够理解和使用。”
华峥知道父亲生气了,也知道自己错了,用了一天时间,把一年级一册的知识看了一遍,告诉陈维政,他想看其它书。
陈维政带他来到书城,悲哀的发现,元旦的后两天,全部陪着儿子在书城度过。无奈何,陈维政在二楼华峥的小房里,摆布了一个大大的书柜,把一些适合他这个年龄的书籍放了满满一大柜子。
做完这一些,陈维政才深深体会,做什么人都行,就是别去做人的父亲,做人的父亲,真难!第一次,他开始怀疑自己那个生十个八个的雄心壮志是否可能实现。
龙山电池厂2015年的民供量比去年同期增加了50%,军供量比民供量还略高20%,因为民用是限制供应,军用是保障供给。不管军用民用,电池钱都会一分不少交给龙山电池厂。陈维康每天拉一吨原液,陈维来每周拉一吨原液,都是按2300元一升计算,无论怎么做,龙山电池总是收获的一方。
电池厂二十五条生产线开始满负荷运行。三嫂知道电池厂最有效益也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时间到了,督促检查之细更加严格三分,张得春和何百灵也严格把关,一点不敢松懈。
在最后一次扩大招工时,陈维信给了陈维政一个硬姓指标,从宝石乡安排一百个特困户,因为只要有一个人在电池厂上班,就可能解决全家的生活问题。当然,前提都必须是精悍的优秀工人,陈维政认为自己没有扶贫的义务,但是有好的工人,还是笑纳不误。
进入冬季,山地师还在北方边境巡游,身后的记者队伍已经从出发时的三个人,发展为四百多人。什么颜色的都有。因为这些记者,罗长洪还请示了军政会,军政会让他找陈维政,陈维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把罗长洪郁闷够呛。陈维政告诉他,想跟着就跟着,但是有几点必须说明,安全不保障,食品不提供,生活不照顾,报导不限制。有几个名社的记者,直接在龙山汽车厂买回一辆龙山洪流,跟着山地师,你走到哪我跟到哪。
有了这一批自带干粮的免费宣传员,山地师在全世界不火也难。
实验区最早出成果的是棒球棍,这玩意就是擀面棒的扩大版,其它数据完全一样,就是距离和打击效果提高了一倍。陈维政请研究人员吃了餐好的,每人发了五十万奖金,告诉大家,这玩意成了。但是还不是公开推出的时候,推出时,再请总技术部给大家记功。
高射机枪已经可以打到3500米的高空,虽然比要求的5000米还有点距离,但比目前的高射机枪还强三分,特别是射速和初速,更是传统高射机枪难以相比。按郑建一的说法,有这个东西,其实就已经在祖国的领空装上了一道廉价的防盗网。冯胜国、陈维康、陈维政、郑建一、区杰五位,拿了挺高射机枪,装在龙山洪流上,开到庆山深处,开了五枪,第一枪把一棵差不多一米胸径的大树从中打断,弹着点上下一米,炸得木渣不剩。第二枪打得比较不错,为了这枪,陈维康和区杰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扛回对面山顶上的一只大麂羊,还好这一枪,陈维政用的是实心弹。如果是爆炸弹,麂羊直接成渣。第三枪,在一口深潭里弄回了二十斤鱼,第四枪第五枪才是正式试枪,第四枪找距离,第五枪看威力。陈维政趁这帮家伙没注意,把打倒的大树收进搬指,这是一株楠木,虽然不是珍贵的金丝楠,是比较普通的水楠,不过腰径超过一米的水楠也不错,弄回去再说。
在空间里,陈维政把水楠木弄成三米一截,连主杆带大枝,一大堆,数百方木材,堆在山谷口,回到实验区后,请了一辆大装载机,两辆大平板车,拉回陈村。
看到陈维政在村口广场卸木料,十八爷出来了,问陈维政从哪里弄来这么一大堆的水楠木,准备用来做什么。陈维政说先准备着,等到做新祠堂时好有得用,十八爷说这个木用来起房子浪费,陈维政问他做什么好,他说最好是做棺材,陈维政说,让维刚选一根最好的,给十八爷做棺材,好不好,十八爷说,他们才不会帮我做,他们是国家干部,要推行火葬。陈维政说,我不是国家干部,我帮你做。十八爷说,行!陈维政让十八爷统计一下,村里需要做多少楠木棺材,好统一安排,把十八爷乐得胡子一翘一翘,走了。随后的村书记宝良伯对陈维政说:“我坚持了十几年,推行火葬,这回好了,被你小子一脚踢到解放前。”
“也不是我说你们?”陈维政说:“你们那些都是形式主义,我爷是火化的,可回来不照样葬地下,占地用土跟土葬的有什么两样,还多花一份火葬的钱。过去火化是殡仪馆效益不好,让大家多帮衬,现在殡仪馆的生意好得不得了,火不火葬就无所谓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宝良同志直接一板拍了过去!
统计的结果是陈维政家四个老的也一致同意一人一口棺材,真要百年倒翻了,就在陈村找块地长眠于此,伴着丽山秀水,随着细雨和风,百年百年再百年。
陈村超过六十岁的,男男女女,都出来看木料,陈维来大嘴巴,说,所有手工钱水厂全包,以后每家上一次生漆,就行。
陈维政见有人出头,乐得把自己收起来,让陈维来去指手画脚。
棒球棍可以押后一点再上报,高射机枪,这个东西太敏感,不敢藏私,虽然庆山实验区是用它来弄地对空,但是郑建一认为这个玩艺更大的作用是空对空或者空对地,潜力极大,不容小看。向翟中将汇报后,翟中将让郑建一准备样品,火速送往首都总技术部,并严正告诫陈维政,在总技术部批准之前,不得私自出售。陈维政乐呵呵的说,不让出售就给钱,研发费用可不低。翟中将说看了样板就定价,不会亏了实验区,陈维政说现在实验区人多花费大,靠上面拨下来的两个工资可维持不了队伍。乱说八道一通,一旁的刘政委捂着嘴笑,电话那头的翟中将哭笑不得。
第一次,军用运输机降落在庆山实验区机场,虽然还未正式启用,对于大多数已经启用的机场,庆山军用机场设备条件都要好出太多。
搬上几套高射机枪和几大箱子弹,飞机腾空而起,代表去首都的是冯胜国。郑建一不去,他怕弄到过年也回不来,今年过年已经说好了,陈维政一家三口,区杰一家三口,郑建一一家三口、汪洪涛一家三口、连同汪宁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