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华超也是,不上班陪你们玩!”陈维政再问:“收稻子累吗?”
“累,真是粒粒皆辛苦。”
“能体会到吗?”
“能。”
“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天天坐在空调房里,轻松自在还高薪,为什么有些人头顶烈曰辛辛苦苦收入还低呢?”陈维政问。
“因为他们之前的学习不好,所以之后在社会竞争中失败了。”华峥想了想,不敢肯定的回答。
“错!你再想想。”陈维政笑了笑,并不太严肃,他知道讨论这个问题,对于孩子来说还有点过早,但是对于华峥来说,必须要让他知道自己的不足,要开始学会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要顶开瓶颈,再进一步,他可不希望,拥有方震60%意识的人成为伤仲永。看到华峥思考了一阵,找不到答案,陈维政才继续说:“这就是社会分工,社会需要各种各样的人,并不因为工作环境的优劣而认为他们在思维或者能力方面有差别,只是因为他们在成长的道路上行进的方式不同而已。他们只要是凭自己的劳动生活,就都能得到我们的尊重。至于你刚才说的成功与失败,没有绝对,只有相对,只有暂时,没有长久,而且还可以互相转化。在这一次与印度的战争,我们胜利了,但是如果继续打下去,失败者必定是我们,我们建国时间太短,综合国力不如印度。”
华峥似乎有点一点理解,问:“爸,那你们与印度的再一步会怎么做?”
“唆使孟加拉人去复仇,如果孟加拉人放弃复仇,则让特战师扮成孟加拉人去印度复仇,去制造混乱。只有对方混乱了,我们才有时间整理西六省,有时间整理这次战争的收入。”陈维政说。
华峥陷入了沉思。这时,女儿拿出一本制作好的艺术影集,跑到陈维政身边,让陈维政看她在暑假的收获。暑假里,纤华拍摄了很多收割稻子的照片,回来后小竹帮她弄了一个小照片集,发在网络上,红了好一阵。
陈维政丢下沉思的华峥,跟女儿谈起她的大作来。
第三五○章 故乡月明
第三五○章故乡月明
九月一曰,章之全调南流省委书记,国家商务部一个姓侯的副部长,调南流担任省长。陈维政知道,柳敬元的插手南流开始实施。
刘懿去向党校常务副校长姑姑陈小美辞职,姑姑问原因,刘懿告诉她,十月十九曰,新明国将举行建国一周年并国王王位禅让仪式,届时,郑伯龙将正式将王位禅让给陈维政,自己也要出任王后位置,王储是华峥。陈小美说:“知道会有这一天,就不知道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我问问你干爸,你的辞职报告是批还是不批。”
校长张志和不批辞职,批准停薪留职。陈维政知道这个结果,哈哈大笑,说:中国人,总改不了央央大国的思想,一个市党校的普通职员,出任新明国的王后,地位可见不同。
刘德厚问“月是故乡明”活动有没有邀请陈维政,陈维政说没有,这种事最好不去,去了也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来接待,不如装糊涂大家好过。
中秋前两天,陈维政和刘懿去了新明国,带着小纤华,陈维政是去值班,刘懿则是带着女儿去旅游。
这里是一家三口,在首都也有一家三口,正遇到一件比较麻烦的事。
唐威、黎卉抱着小唐唐,正在西单逛商场,唐威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径直向他们一家走来。这是一个风雅的女人,顶着一个大光头,吊着单边大耳环,一件宽大的时装下面是紧身窄脚裤,再往下是一对细跟皮鞋。燕思思!
燕思思走到唐威面前停下,喊了一声:“威哥!好久不见。”
“是思思啊,这么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唐威说:“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战友,燕思思。这位是我的妻子,任慧,这个是我们的儿子,唐唐。”
“我知道任慧是你的妻子,她不叫任慧,叫黎卉,是陈维政的妹妹。唐威我问你,陈维政到我那里闹事那次,你跟他出去吃饭,就此踪影不见,是不是因为陈维政承诺把他的妹妹介绍给你。”燕思思说。
“哎我说,燕思思就是燕思思,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深处。我当时想结婚都想疯了,可就是没有人愿意跟我结婚,一听陈维政说他家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可以考虑介绍给我,让我有家有室,有人疼有人爱,你说我还不半夜喊天光,连夜跑往平南。”唐威夸张的说,一边的黎卉偷偷的笑。
燕思思想过唐威有一百种回答,就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一时楞在那里。黎卉不想跟面前的女人有什么瓜葛,也听说过她和唐威的故事,对她的咎由自取至今仍小姑独处并不同情。拉着唐威绕过发楞的燕思思径直离开。
“唐威!”后面传来燕思思的叫声,唐威身子明显的震了震,但是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协调的和着黎卉的脚步缓缓走去。倒是伏在唐威肩头的唐昌智小朋友瞪着眼睛看着后面的光头阿姨,两颗泪珠在光头下面的脸上显得特别透亮,特别晶莹。
燕思思没有追上来,她知道,失去的,永远失去,时光,不可能回流。
晚上,在庆山实验区驻京办事处吃晚饭,郑建一请客,区杰和叶三哥陪客,客人是新明国来的一伙,洛巴带着他美丽的女儿洛央,由于明天的活动没有邀请洛央,黎卉把洛央托付给小松,让他当一天向导,带洛央去游一趟小松就读的学校,感受一番国内的一流学府。
洛央的确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姑娘,也难怪族人们把她认为是美丽的化身,是雪山的精灵。洛央的外婆是越法混血儿,母亲带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东方美女之国的荣誉在洛央母亲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东方人的纤细,法国人的神情,结合得浑然天然,没有一丝雕凿的痕迹。到了洛央身上,继承了母亲的美丽,更加入了父亲的天然原生态,在美丽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丝野味,高原的阳光,高原的雨高原的风,没有让她的变黑,反而在青春的脸上加入了一抹淡红,那是健康的颜色。
象个好奇的神奇宝宝,洛央拉着小松,寸步不离,洛央的普通话,来自于中国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播音,她在迪邦,族人们有本族的语言,只有父亲和叔叔等一些受过教育的人,才会讲南流官话,她自小就会讲南流官话,在这个基础上,她开始收听中国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播音,在里面学习中国标准普通话,这次来京城,是她首次来到她向往的地方,听到京城人说话,她能听懂,很想开口,就是不敢出声。
小松跟她说古宜官话,她一直没有答话,只是用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小松,嘴巴还随着小松的声音一闭一张,终于她忍不住说出了声:“小松哥哥你跟我说中国普通话,我想学习。”一字一顿,但终于说了出来。
“好啊!”小松马上用标准的普通话跟洛央说话:“你会说普通话?跟谁学的?”
“会一点点,跟广播学的。”洛央说,一边摹仿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现在是新闻节目。”
“是电台?”小松惊讶的问。
“是,是电台。”洛央点点头。
小松知道了这姑娘学习普通话的艰难,在迪邦,没有人跟她对话,更没有人教她发音,只有听着广播,坚持学习普通话,爱怜的看了洛央一眼,说:“以后,我教你。”
“谢谢小松哥哥。”洛央很郑重的谢谢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