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小哥哥,那个小孩总是这样唤着他,总是这样对着他微笑,他讨厌他的无忧无虑,讨厌他对他笑,讨厌他的热情,讨厌他的不谙世事……
“小哥哥,你的身体好冷哦,我给你暖暖。”他半夜摸上他的床,紧紧抱着他冰冷的身体。
微弱的月色下,孩子的肤色雪白得几近透明,好似完美的水晶,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样轻灵纯洁,薄薄的唇像两片冰薄荷,这张脸,比任何一个女子都要绝美……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腹触到那比丝绸还要滑嫩的肌肤,心竟微微一颤,原本以为冷了的血竟倏然沸腾起来。
意识到失态,他慌忙收回手,孩子却将小脸了过来,钻进他怀里,梦呓语的时候还笑,唇边扬起的那抹微笑,恰似繁花盛开……
热热的血融化了积雪,化成红色的血浆,令人作呕血腥气直冲嗓子眼,凤靳羽才拉回神智,他厌恶地捂着鼻子,不知为何,看着昏迷的北辰染浑身的血都要流干了,他并没有预想那么快乐。
他冷哼一声:“你还真能挺,居然真的没叫她!”
北辰染被冷水泼醒,也没有丝毫的力气,凌乱的丝濡湿着面颊。
凤靳羽瞧见他嘴唇微颤,似乎是说话,于是俯身凑近,他的耳朵要凑得很近才能听清,北辰染出的声音极轻极轻:“……我……这么近……又想让我……吻你吗?呵呵。”
凤靳羽脑袋轰得一声,很多很多年以前……
“我这么近,想吻我吗?”南宫绝调笑地说了句,慵懒的嗓音被雾气氤氲上迷离的莹润,“擦得专心点!”
“是!主人。”他低着头,温泉的热气烘脸上,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咽了咽口水,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再次停留男人的身上,这一瞥,就再也移不开。
男人眯着眸,完美的身材温泉若隐若现,慵懒的样子就像一头雪豹,惹得他想伸手去细细地抚摸,他不由喉头紧,下腹升起一片火热的躁动,竟情不自禁地凑上唇,缓缓地,缓缓地……
男人好像睡着了,并没有察觉到。
轻轻一触,就美好得不能释怀,美好地让他想进一步地试探,见男人只是微微侧了个身,年轻的初次的**一旦爆便不可收拾,一时间复仇的恨意也被驱出体外,这一刻他只想占有他。
薄唇猛然压了过去,男人被惊醒,豁然撑开眼眸,似乎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微凉的手掌已颤抖地伸向水下……
“放肆 辣辣的指印面颊像火一样灼烧,血鞭一下下抽身上,每一下都是耻辱,他人生初次的悸动就这样被羞辱彻底粉碎,彻彻底底转化为浓浓的仇恨,再也不可逆转。
直到凤傲的皇宫,他看到那个女人的背影,像,真的很像,以至于和脑海的那个身影,完全地重叠一起……
!”男人一巴掌狠狠掴他面颊,“贱!”
凤靳羽整张脸惨白,狠狠一巴掌掴北辰染面颊:“死到临头还胡言乱语!”
而男人只是低低地笑。
掌心一片鲜红,是北辰染的血,凤靳羽被他笑得毛,掏出帕子不停地擦拭,血却多得擦不完,干脆将帕子丢血泊里,又一巴掌掴他的右颊。
☆、Chapter 92 三天
心的禁忌被挖掘,他被激怒得狂,一掌又一掌不停地掴他,血沫从北辰染口不停地涌出来。
真是极美的风景啊!凤靳羽放肆大笑,面颊凑得很近:“放心,我不会杀你。杀了你我如何快活?我要让你继续做皇帝,让你看着你妹妹如何被我玩一辈子!一生一世活痛苦里!”
回到寝宫时,艾幼幼正午睡,他脱了衣裳硬是将她折腾醒,她很不高兴睡眠被打扰,娇嗔地推开他:“你近怎么这么精力旺盛?”
“我没有他做的好吗?”他的眼神倏地冷下来,长腰一挺,她真是温暖,温暖得让他十分满意。
但一想到这样的温暖包容过另一个男人,他的眼睛都红了,邪笑着说:“对不起,没做什么前戏,让你痛了!”
真是个虚情假意的道歉!
他深深的入,浅浅的出,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蛮横粗鲁让她咬白了嘴唇,她冷笑道:“说,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心安?”
“真乖!”他奖励地赏她一个吻,覆她耳边轻轻地说,“只此一件!你……”
艾幼幼眉峰一蹙,沉默许久,终于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但你先陪我回鹰宇国一趟,过些时日是我母皇的忌日。”
这个女人爱喝酒,爱唱歌,爱有星星的夜晚看烟花,爱懒洋洋的阳光看流云……
她总爱对我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婚纱,吉他,玻璃屋,酒……都是我从未听说过的。
她每次兴高采烈地说完,我都会微微一笑,这个时候她就会撅着嘴埋怨我不认真,不信她说的话。
其实她不知道,我信,只要是她说的,我都信。
我不是不认真,而是记她说的话,记下那每一个形容的小细节,然后一一为她完成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