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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第1页)

,话已说不完整。  微浓替他接话继续:“我是诋毁吗?我说的是事实!在我眼里,你甚至比不上燕高宗聂旸之分毫!至少聂旸错认我时,他敢光明正大将我接回宫,册封我为青城公主!你对澈夫人敢吗?”  “你敢吗?与聂旸相比,你甚至都不像是个男人!”  “自身不正,何以正家!家族不正,何以正国!端看你这个宁王如何虚伪自私,你们宁国人就好不到哪儿去!活该你膝下虚空,活该你香火不旺,活该你国祚无继,全是你自作自受!你这个无耻的刽子手!”  微浓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以致疯狂失态。可她还觉得不够,还不够!就算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都无法形容她此刻心中的痛与恨,厌与憎!  这一刻,她感谢楚王宫里的三年经历,感谢楚璃教导她看书读史,将她从一个毫无见识的乡野女子,变得如此口齿伶俐,竟能说得一国君王哑口无言。  这一刻,她只觉得热血上头,一腔愤怒憋在心头必须要发泄出来!哪怕是死,她也非要说出来不可!  宁王被微浓气得心口泛疼,脸色泛青,一口气险些提不起来。  而原澈就跪在殿中央,看着微浓目瞪口呆。他几乎都要忘了方才那些令他倍受打击的真相,只愣愣地听着微浓对宁王一番痛斥,没有阻止,无话可说,震惊非常。  宁王见原澈如此没有眼色,忍不住拍了拍桌案,指着他道:“药……药……不长眼的东西!来人!”  原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跑上丹墀,正打算询问药在何处,便见殿外两个太监已经破门而入,匆匆跑到宁王身边,将桌案正中的抽屉打开,拿出一瓶药丸。  宁王颤抖着接过药瓶,不假人手,将整整一瓶药丸全都倒进了自己嘴里,这才渐渐卸下紧张。他浑身一放松,手便打了个颤,药瓶忽地摔落在地,“啪啦”一声摔个粉碎,声音异常刺耳。  老太监见状,便询问宁王是否要传御医诊脉。年轻的太监则对着微浓喝斥:“你大胆冒犯王上!是死罪!”  “他是你宁国的王,可不是我燕国的王!我是燕国的郡主,犯的是哪门子死罪?”微浓毫无惧色地看向那名太监:“今日是宁王请我来的,真相是他告诉我的,那他就得做好自取其辱的准备!若受不了侮辱就喊打喊杀,只会让天下人耻笑!”  宁王大口喘着气,眯着眼睛与微浓对视半晌,才终于逐渐平复,摆手挥退两个太监,冷冷撂出一句:“孤不与她一般见识,她没有教养!”  这一句,更加激怒了微浓:“我没教养?至少我敢说敢做!敢作敢当!你敢吗?哦,你不敢!否则你也不会忍了三十年。”  话到此处,见宁王又要反驳,她更加愤怒:“不对,是五十年,从圣慈王太后死时算起!不孝不仁不义,原青政,你的教养可真好!真是世人口中的明君!天下君王的典范!”  微浓与宁王就隔着一张桌案,双手死死撑在案上。她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如此愤怒、如此疯狂,浑身的血液就像是凝固了,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绞着,紧抿的嘴唇里牙关紧咬,好似只要再多说一句话,她就会理智尽失,扑上去给宁王一个巴掌,不,是给他一刀!毫不留情的一刀!  两个太监都看出了微浓眼中的煞气,吓得站在原地不敢走,心里默默寻思是否该唤禁卫军上前。  (昨天有读者问:为什么宁王说原澈没成亲,他不是娶妾了吗?解释一下:在古代,娶妻才算成亲,纳妾不算成亲。也就是说,即便你有一百个妾,只要你没正室,就是单身汉!而且在中国很多朝代,比如唐宋时期,以妾为妻是犯法的,会受人耻笑,所以有些妾室再得宠,一辈子也没有扶正的机会。当然了,皇权凌驾于律法之上,皇帝不受这个限制。)

第353章:生者不息(二)45500票加更

而宁王服用药物过后,脸色已然惨白至极,显见已经没有力气再发怒了。他将目光从微浓面上移开,看向原澈,对他斥道:“你退下!”  原澈不敢多问一句,也知道宁王必不会杀了微浓,便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准备告退。两名太监听闻此言,也只好随之告退。  “等等!”眼看着原澈打算离开,微浓出言喝止,对宁王说道:“您方才不是说,这个孙子任我处置了?那您此刻让他退下,我一会儿去哪里‘处置’他?”  宁王冷笑一声,点头不止:“好,好!孤就让他留下来!孤看你要如何处置!”  微浓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明确的护短之意,忍不住讽刺:“看来您还是心疼孙子,不舍得让我‘处置’他。既然如此,方才何必假惺惺地说那句话,真是令人作呕。”  “我不是不舍得,”宁王大约是怒极了,此刻反倒平静了些,“我比你更想杀他!但我是君王!我首先考虑的是社稷和王位!我的儿子孙子都死了,剩下几个还不如他争气!储位怎么办?”  “真是个荒诞无稽的理由!”微浓简直对这个想法感到惊诧:“原来你就是这么教育子孙的!想要得到王位,就把前头的继承人都杀掉!这种行径不仅不会获罪,还能如愿以偿!”  微浓惊讶以致想要笑出来:“哈!那你等着看好了,原澈也会死的,你的子子孙孙都会效仿他,你们宁王室永远都会杀戮不止!”  “你没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你根本不会懂。”宁王忍住怒意摇头:“若有其他选择,我会憋下这口气吗?在天下人面前,我首先是一国之王!其次才是一个祖父、父亲!我必须要为社稷考虑!为天下考虑!”  “不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有几分为天下,为社稷?若真是为天下人考虑,你何不退位让贤?”微浓冷笑不止:“说白了,你不过就是怕王位旁落,怕王室不再姓原而已。所以子孙再不成器,也要硬找一个套在王位上,哪怕他是弑兄的刽子手。”  “混账!”宁王闻言只觉得大受侮辱,重重拍着桌案:“我从前没发现,你竟是个如此刻薄的女人!我的孙子外孙,竟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刻薄又如何?我嘴上再刻薄,也不比你们行事刻薄更令人厌憎!”经宁王这一评价,倒也让微浓醒悟过来不应继续做口舌之争,遂也稍稍收敛一番,转而再看殿上的原澈。  这一次,她发现他正惊讶地看着宁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们方才说了什么。显然,原澈也是第一次听到,宁王就是要等着她来说这件事。  微浓转回头再看宁王,冷冷地道:“您方才痛说家史,想必也不是为了自取其辱,今日叫我来究竟是什么意思,总该说了吧。”  “你觉得孤会是什么意思?”宁王卖起了关子。  微浓没有一丁点猜测的心思和兴致,冷笑一声,径直转身走了,边走边道:“战场上见吧!”  “你就这点耐心也没有?!”宁王在她身后冷冷地道。  微浓这才停住脚步,却没转身:“不是没耐心,是不想奉陪。”  “你先听听孤说什么,或许你会有点儿兴趣。”宁王捂着嘴巴咳嗽一声:“孤的意思是正式停战,两国合一。”  听到这一句,微浓迅速转身:“什么叫‘两国合一’?”  “和平统一,谁也不吞并谁。”宁王简单解释。  微浓沉默了,她没想到宁王今日一下子给了她两次冲击。一次于私,一次于公。  “燕宁和平统一,那姜国呢?楚地呢?”微浓问出第一个问题。  “只要燕国愿意,姜国还用考虑吗?至于楚地,”宁王终于笑了,“不早就是燕国的地盘了吗?”  微浓轻笑:“谁能做云辰的主?”  “这上头都写的有,”宁王从桌案上拿起一本小册子,示意微浓上前,“这是初步计划,你过来看看。”  微浓看着他手中的小册子,将信将疑:“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宁王无奈解释:“星痕死后,孤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毕竟本是一家人,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孤也不想再看到互相残杀的事了。这个结局,对你我都好,对百姓也好,你自己看看。”  微浓心中有一种异样之感,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返回丹墀之上,接过宁王手中的小册子,翻开粗略一扫,已是吃了一惊。  这小册子上是详细的统一计划,主要以燕宁两国为主,不仅写了朝堂、军队合并之事,就连工、农、渔、牧等各个方面的条例都已经初步拟定。这样一个计划,绝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  聂星痕才死了多久?两个多月而已!短短时间内,宁王怎么可能就想出这么详细的计划来?  微浓忍不住确认:“这真是最近才做出来的?”  宁王没有正面回答,只道:“如今你再纠结这些无谓的问题有意义吗?孤是要与你商谈这些内容,而不是让你来质疑它是什么时候做的!女人的注意力永远都是那么狭隘!永远不放在大局上!”  “你心虚了?”微浓捏着那本小册子,寸步不让:“你若不心虚,何至于拿男人女人扣帽子?这东西总得几年工夫才能制定吧?你怕是从星痕掌权就开始计划了吧?”  微浓重重将那本小册子摔在地上:“这就是你找他认亲的最终目的?这计划你是不是也让他看过了?以亲情之名说服他停战?然后被他拒绝了?现在你又想来说服我?”  微浓的愤怒被重新点燃:“原青政,到底是你老糊涂了,还是你太高估自己。现在九州的局势你真的能看懂吗?燕国没了他,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你还妄想拿一本册子就把人心都收买了?我就看了第一页,都觉得是个笑话!”  她话音刚落,裙摆带起一阵风,脚边的册子恰好翻开在第一页,但见上头赫然写着:“四国和平统一,无分你我,以原氏为帝,恢复楚王室,与燕、姜各自封王……”  微浓只觉得想笑:“既然和平统一,又为何要尊原氏为帝?难道不能尊聂氏?还有如你所说,既然楚地归属燕国,恢复不恢复楚王室,难道是你能说得算?”  “聂氏还有人吗?燕国还有谁能说得算?聂星逸?”宁王三句反问,隐隐透露着威胁的意思,似乎涉及某个即将被揭露的王室秘密。  微浓有一种不祥之感,她很想追问,又恐不打自招,唯有忽略这个问题,继续指出:“你这种统一,与四国割据有何分别?照样是四国各自称王,不过就是尊你为帝、每年向你进贡罢了!换汤不换药,图个虚名而已。你觉得能维持几年?四国照样会打,打的会比如今更厉害!”  “你难道有更好的法子摆脱现状?还是你想继续打下去?”宁王指了指门外:“别说宁国,就是屋外还有个云辰,你能斗得过?”  “是你斗不过吧?还是你怕百年之后,你的子子孙孙斗不过?你不想把江山拱手让给云辰,便想出恢复楚王室的伎俩来拉拢他?让他甘心替你们原氏卖命?”微浓无声地嘲笑:“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你这是在求他放过你的子孙,却又低不下头,就想用这本册子给自己搭块遮羞布而已。”  微浓一针见血,将宁王气得无话可说,心里纵是一百个不愿承认,可又明白她说的全是事实。  “若是星痕和湛儿还在,孤岂会忍你如此侮辱!”宁王又开始捂着心口喘大气:“孤比你更想杀了云辰!”  “可是你又怕杀他会引起楚地民愤,到时候更加摆不平?”微浓一脚踩上那本小册子:“你以为云辰是傻子吗?他会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一旦他归附于你,等原氏坐稳了新朝大位,他岂不是任你宰割?”  此时此刻,宁王真是后悔把微浓叫来,他觉得微浓有句话说得真对,叫她来是“自取其辱”!他今日疲累至极,实在没有心思与她做口舌之争,遂十分不耐地道:“我都说了,云辰不必你过问,你只需说,你自己是否同意此事!”  “我能代表谁?”微浓再次笑了:“您把我叫来,是问我自己的意思?还是问燕国的意思?若是问我个人,我觉得此事太可笑,统一有名无实,战争照样无法平息;您若问燕国,我能替谁做得了主?我只是个身份造假的外亲,一个有名无实的烟岚郡主,恐怕您太高看我了。”  “你能代表我那亲外孙和明尘远就够了,”宁王突然也开始笑,“只要你表明立场,聂星逸也可以交给孤来谈。”  从方才宁王提起燕王室无人做主开始,微浓就有一种不祥之感,而这种感觉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她立即警醒:“你都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宁王缓缓撑着桌案站起来,“贵国定义侯暮皓眼下就在宁王宫做客,烟岚郡主,你迟了一步。”

第354章:生者不息(三)

“贵国定义侯暮皓眼下就在宁王宫做客,烟岚郡主,你迟了一步。”宁王笑道。  微浓心里狠狠一揪,直视宁王:“聂星逸派他来的?”  “是啊,孤发函想要密谈统一,这个时候,他不派亲生父亲来,还能派谁?”宁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听到这一句,微浓自觉已经不用再装傻回避了,饶是心里纷乱如麻,她也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定义侯告诉你的?”  宁王的笑容更深了:“有件事你不知道,整个燕王室大约都不知道——聂旸根本不育。”  燕高宗聂旸不育?这怎么可能!那聂星痕是哪儿来的?微浓正欲开口追问内情,宁王已自行解答:“若非我们宁王室有求子秘方,澈儿用在了聂旸身上,他连聂星痕都生不出来。”  宁王室有求子秘方?聂旸不育?微浓回想高宗聂旸的几个子嗣,好像的确如此,自己是误认,聂星逸、金城也是  鱼目混珠,唯有聂星痕是燕王之子。反观宁王室,宁王成人的子嗣虽只有三人,可孙子辈却有十人之多,这还不算宁太子早夭的几个儿子。  纵观燕、宁、姜、楚,唯独宁王室香火最旺。  这已不是微浓的认知范围,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今日几个事情接连冲击着她,实在令她难以消化。  再看宁王,面上却又浮现愧色,叹了口气:“当年澈儿之所以被赫连璧月迫害,正是因为这件事。澈儿怀疑聂星逸不是聂旸亲生,还曾秘密写信回来,是我让她不要轻举妄动,收集证据慢慢揭发,结果反被赫连璧月发现……”  “可饶是如此,你也没为澈夫人报仇。”微浓出言讽刺。  宁王破天荒地没有反驳,只道:“因为我知道,我的亲外孙迟早会替他的母亲报仇!若是我过早干预,他的复仇意念会被削弱,谋权的意志也会减轻,或许他就没有今天的成就了。”  然而说完这一句,宁王又陷入沉默,微浓也是沉默。有所成就又如何,人都已经不在了,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也许在有些人眼中,权势比人命更值钱,哪怕是至亲之人的性命,也比不过他在史书上的光辉一笔、在世人口中的一句美名。  而这种存活的价值,微浓无法理解,更无法认同。  “所以聂星逸被架空的内情,你早就知道了。”微浓胸口气闷。  “星痕上位之后,燕国长公主就宣称要同定义侯暮皓和离。这次孤发函密谈,聂星逸又派定义侯前来,这一切不是摆在眼前吗?”宁王摊手:“傻子也能猜出来了。”  微浓唯有抿唇不语。  宁王看她终于落了下风,心情大好,遂又添了把火:“不过看见定义侯,孤又想起另一个法子。你说要是聂星逸的身世公诸于世,燕国会是个什么情形?”  微浓猛然抬头。千算万算,她没想到宁王还有这步棋!她的心突然被狠狠揪起,方才一切的自信、一切的无惧无畏,都被宁王的这句话、这个笑容所击散!  聂星逸……曾几何时,她乐于看到他血统不正;如今,她却迫切希望他是正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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