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只要是咒就会有解法;就像只要是毒药,就会有解药;只是看你是不是有那么大的能力了。”
“青姐,现在我们要去哪里?”
“白姐快临盆,我要去看看……”
“青姐,你恨白姐姐吗?”小葫芦担忧的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一开始我很恨她;可是看着她因为许仙肝肠寸断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疼她。那种苦我也曾亲身感觉,可看着他们蒹葭情深的样子,我又好恨,为什么只有我要忍受不幸呢。我是不是很矛盾……”
“青姐,你好像人哦。”小葫芦感叹的说道。
“呃?什么……”
“我是说青姐刚才的感觉跟人一样呀,我入梦时都会发现很多人都是自我矛盾的。我们精怪向来不会这样呀,想做什么就做了……所以,青姐你现在根本就是懂得了人的七情六欲了嘛。”
“法海,休息一会吧。就算赶到了杭州,也要等婴儿吸尽最后一口满月奶,你才能收了白素贞吧。”看着头顶的烈日,白敬天无力的坐在树荫下,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呢。
法海点点头,擦擦额头的汗。这种天气的确不适合赶路,更何况自己还带着一个原本是妖的普通人。在看到芦苇丛不正常的波动,法海运用耳力听到气息不稳的对话,只是隐约听不太真切。
“嗯……停下来,混蛋,有人……”
“没关系,这么远怎么可能看得到……”
“不,求你……啊嗯……”
“这种状态怎么停?一会儿就好……”
“呃嗯……啊啊……”
白敬天不解的看着专注的注视着芦苇的法海,问道:“怎么……”
“嘘……”法海将斗笠摘下来,对着不远处的芦苇荡喝道:“谁!何方妖怪……”
白敬天顺着斗笠望去,只见斗笠所到之处的芦苇纷纷被裁断,随后两人看到原本应该被芦苇掩藏住的人,两个完全□□的男人……激烈交缠在一起的两人似乎被突发的情况吓懵了,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呆住了。
法海的脸通红起来,自己还以为是什么道行浅薄的妖精;怎么会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会有人躲在芦苇荡中行苟且之事……
“快跑……”白敬天拉起还发呆的法海,顾不得腿酸,跑了起来。自己还真是佩服法海,那么远的距离他竟然可以听到声音……
被白敬天拉着跑的法海,心里怦怦跳的激烈;在做那种事情,难怪他们的声音如此怪异。看着拉着自己奔跑的人,法海问道:“我们就这样跑掉,那他们……”
“当然是跑走,就你削的那片芦苇根本什么都藏不住了。谁还能继续下去呀……”白敬天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我不知道……”法海喃喃的低语道。
跑得看不见那片芦苇,白敬天才停下来;支着发软的腿,白敬天顾不得狼狈的说道:“不……不行了……我实在是……”
听着白敬天气喘吁吁的话,法海不起然的想到适才听到的暧昧话语;还不容易恢复的脸再次泛红。这还真是自己最丢脸的一次……
“你怎么发现那里有人的?”白敬天问道,那样的距离不管法海的法力怎么高深,都不可能会发现……
“因为芦苇……他们所在的地方芦苇的浮动和周边的芦苇不太协调。”强忍着发烫的脸颊,法海正色说道。
“你以为他们是心存不轨的异类?”白敬天了然的说道。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法海乖巧的点点头,那是自己的第一反应。
看着法海一脸讨好的样子,白敬天忍不住捏捏他高挺的鼻子:“你哦……”
被白敬天过度亲昵的举动惊呆的法海,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任由白敬天的手停留在自己的鼻子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