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宁脸色一沉,表情阴霾地看了他一眼,准备下车时,曹澄拉住了她的手腕,“玩笑而已。今天本少爷心情好。等下你要是让我心情更好,随你开个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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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总统套房里。曹澄洗完澡后,向坐在白色大床发呆的奕宁扔去了浴袍,让她也去洗洗。半小时后,奕宁还没出来。曹澄等的有点不耐烦,连打几个哈欠后,竟给睡着了。
“起暄,对不起。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奕宁脱下项链,郑重地放到黑色的帆布包里。她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握在把手的那只手止不住的在发抖,只好不停地给自己心里暗示:不过是睡一觉。我很厉害,我才不怕。
双手环在胸前,奕宁紧张地走了出来。宽松的浴袍下她一丝未挂。看着熟睡的曹澄,又看了看他放在床头柜的钱包,还是推醒了他。
曹澄总算等到她洗漱完毕,精神为之振奋,懒懒地靠在枕头上,让她帮忙脱衣服。
奕宁颤巍巍地伸出手,解开他浴袍上的腰带。她别过脸,不敢再看。
曹澄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然后慢慢地往下。到达小腹后,他还要再往下。奕宁像过了电一样,快速地缩回了手,吓得站了起来。
“怎么?不愿意了吗?还想要钱吗?”
奕宁猛地转过身,看到的是赤身裸体的他,又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说了句“对不起”。
“我见过的女人中,你是最矫情的。既然把自己卖了,就卖的彻底点。别当了婊|子——”
“对不起!”奕宁立即打断他的话。即便现在她真的在做卖身的事,她也不希望自己被贴上婊|子的标签。
曹澄扳过她的身体,没好气地叫道:“快,在我身上种些草莓。”
“什么意思?”奕宁睁着一双茫然不解的大眼问道。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清纯?快亲我!”曹澄一字一顿地下着命令,失去了大把的耐心。
奕宁犹豫了一下,慢慢地靠近,笨拙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似乎在问这样可不可以。
曹澄无语极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大力把她拉到床上,迅速压在身下。他不过是轻轻地往她耳内吹入一口热气,就感到奕宁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曹澄好笑地看着她紧拽床单的双手,还有那视死如归的表情,问道:“和我做难道很痛苦吗?”
奕宁紧抿双唇,把脸侧向一边,不愿作答。
曹澄近乎粗鲁地扳过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正欲伸进去,却遇到她的顽强抵抗,入不得其门。
曹澄自诩自己样貌身材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是标准的三好男人。从小到大,倒贴给他的女人不计其数,更不乏脱光衣服来到他床前的。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在他的床上还如此不听话,窝火极了,拉长脸,解开了她的腰带,正要脱去她浴袍时,双手却被牢牢抓住。
“小姐,别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一样!我不是用钱买了你的身体吗?”他望着她惶恐无助的眼神,彻底无语,撇开她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双手重重地按在她柔软的胸前,露出坏坏的笑容,“看不出来,还蛮有料嘛。”
奕宁从未和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整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她不由得地往后缩了缩身体,试图掰开那盖在胸口上的热掌。
“第一次?说对了吧。放心,本少爷会给你终身难忘的第一次。”曹澄见她还在做无谓的困兽之斗,勾唇一笑,抓住她的衣领往两边扯开,刚刚看到她右胸口上方的痣,奕宁大喊一声“不要”,使劲推开了他。
曹澄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滚了下去,头重重地撞到地板上。“什么女人啊?疼死我了!”他按着倒大霉的头,不停地叫疼着。
“对不起!对不起!”奕宁忙不迭地系好睡袍,跑去查看他的伤势。
“滚出去!”
“对不起。我好不容易下决心要把自己卖了,可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她扔掉所有的尊严,跪下来,哀求道,“曹先生,我家里出了事,你能借我十万吗?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曹先生,求求你!”
曹澄郁闷极了,套好衣服,拿出一张支票,写好后,扔了过去,“算了,不要你还了,就当是我施舍给乞丐。”
“不。不管花多少时间,我一定会还清的。曹先生,你是个好人,谢谢你。”奕宁换好衣服后,匆匆离开了。
曹澄这次可是损了夫人又折兵。他眼睁睁地看着女友们另投他人怀抱,心中对奕宁的怨责就越深。
三个月后。
曹澄因为闯了大祸,与父亲曹清发生激烈争执,被赶出家门。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了一整天,停在一个小黑板前,轻声读着上面的招工信息。
他暗暗发誓绝不让曹清看不起,就算靠自己的双手,他也能养活自己。于是整理了下剪裁得当的蓝色衬衫,走进了一家叫做“绿野仙踪”的咖啡屋。
这是一家布置得很有田园风格的咖啡屋。面积不大,却挺温馨怡人的。窗檐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五颜六色的小花。小花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与咖啡的浓浓醇香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让曹澄顿时豁然开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