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育贤死了,你还没能拿到那块地,可见,你的能耐也不过尔尔。”
这句话的语气深深刺中了祁牧野的神经。
当然,更可怕的是那个消息。
梁育贤,林家的管家,怎么会突然间就死的?景莲杀人灭口?还是说……另有隐情?而且,梁育贤的事,父亲是从何得知的?
脑子里有太多的问题,却都没有答案,祁牧野屏息,抬眼看着眼前的父亲。
“您派人去查了?”
“消息我是如何得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该想想对策了。”
低头,将第一张写好的字卷起来,放到书画筒中,换了一只小一号的毛笔开始写词——《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当写道沙场求点兵几个字的时候,祁牧野转身离开书房,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祁正刚笑了笑。
他这个儿子,可千万别让自己失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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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牧霆觉得天都灰暗下来,明明是艳阳高照,可是心情却低落的要命,他本就长着一张肃穆的脸,此刻更显冰冷。
“大少,还是没有少夫人的消息。”
何劲的话让他攥紧了拳头,已经一个星期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丝毫线索都没有,
容家没人知道,唯一有眉目的炎以泽守口如瓶,装失忆。
现在的他真的是有些走投无路了。
一旁的佣人看着祈牧霆这样,神色不由得有些慌慌张张,擦着杯子的手抖了抖,不小心就摔了下来。
“嘭”的一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管家风叔叨念了一句,祈牧霆回头看着神色有些异样的雪姨眯了眯眼。
“雪姨,你过来。”
雪姨一听,下意识的看了风叔一眼,在这里工作了两年多,她一向勤勤恳恳,要是因为这个杯子而被辞掉,她……她可怎么办啊?
“大少,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原谅我一次,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而不是故意的。”
祈牧霆看着她,沉吟了一会儿,才出了声。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雪姨抬眼,有些不明就里的看着祈牧霆。
“大……大少,我……”
“容雪晴临走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日子他只顾着去找,却没有冷静下来好好分析一下前因后果。
他一向冷静自持,可是但凡事情沾上了容雪晴,就没有一件能让他冷静的。
“商……商小姐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