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在屋里详谈,没让白夏参与。白夏被周彻赶到对面的病房,想去听听消息时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守在门口,没让她进。
病房里,林诚汇报完情况后尴尬地提起:“周先生,您身体还行吗?”
“还行吧。”周彻抬头望见林诚眼中的深意,恼道,“你乱想什么。”
“周先生,您还是该以大局为重。”林诚想到刚刚见到的白夏,她风情妩媚,裸。露的后背白皙修长,蝴蝶骨精致,腰身纤细,穿成那样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晃,简直就是行走的春药,何况周彻还对白夏喜欢得不得了。
“您现在身体不太好,还是该听医生的建议,这种事再忍忍吧……”
周彻冷冰冰道:“再说一句试试,我心里有数。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我敲过门了。”
周彻道:“事情就按我刚刚说的做,你可以走了。”
林诚去对面的病房请白夏回房。
白夏关上门,回头问周彻:“为什么不让我听,你们都说了什么,有没有查到什么新线索?”
“没有,林诚说这应该就是意外。”
“不可能,这太巧合了……”
“夏夏。”周彻打断了白夏,“把房门反锁,我该休息了。”
“哦!”白夏锁完门回来给周彻倒了杯蜂蜜水,“给……”
“我不想喝这个。”
“怎么了?”
“没有你甜。”
白夏一愣,微微翘起唇角:“喝一点,喝一点你说话都得变好听了。”
周彻说不,忽然将她往胸前一拉。他将她带进怀里,唇吻住了她,手掌扯下睡袍腰带……
白夏手上还端着那杯蜂蜜水,水洒了一些在她手背,她不敢乱动,怕水洒到他身上。那双手掌游走之处都烙起滚烫,她压抑着唇齿边的喘息,他却故意揉捏出力道,她终于忍不住娇喘出声。
他终于松开了她,白夏将手上的蜂蜜水强灌进他嘴里。
水洒得到处都是,周彻不怒反笑,望着喘气的白夏,伸出舌尖添了下唇边。
“很甜。”
一周后,周彻在一个平静的早晨被窗边照进来的阳光刺醒。
他眯起眼睛,白夏端着粥坐到床边,逆光之下一片白芒,他只能依稀看见她的轮廓。
白夏温柔喊他周彻,他大脑随即惊起疼痛,之后便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他呆滞了好久,在她手里的粥喂过来时一把将她抱住。
砰——
粥打翻在地,白瓷碗裂成碎片。
白夏发愣,被周彻的手臂勒得快喘不过气。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欢喜地喊:“周彻!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周彻紧拥着白夏好久,吻她额头,摸着她脸颊和头发。她是温暖的,她是安全的,她红着眼眶在凝视他。
这一秒,他如释重负,二十七年来第一次觉得这样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