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梅雪强忍着腿间的快感,双手抓紧了床单。唇舌温柔的包裹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被吸吮的瞬间他有几次都快要失控,那种强烈的羞耻和淫靡感在脑海里交织成火。
林正玄不愧是吹箫的,口技简直一绝,才舔吻吸吮没多久,殷梅雪就哭着射了出来。
这些某人找到平衡了。哼哼,光鸟大有什么用?老子比你飞的久……
沾着对方身下的粘液再次探到幽穴之中,有了润滑,开拓起来就容易多了。林正玄在他体内不断翻搅按压,差不多能进去三根手指之后,感受里面渐渐变得湿润灼热,便提枪上马,挺身而入……
“痛!”殷梅雪皱紧眉头的同时也夹紧了腿。
“我靠,你……再放松点……老子一半还没进去呢……”林正玄被夹得满头是汗,他可真怕就这么被对方废了。
雪白的臀瓣被人掰开,一阵生硬的撕痛从股间传来,殷梅雪眼泪止不住往下淌:“我不要了,你快出去!”
林正玄抬起憋得青紫的脸:“我也想出去,特么的卡住了!”
殷梅雪简直要晕倒,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初次会这么痛苦,心中一横,咬着牙道:“你……用力吧,我撑得住。”
林正玄便狠力往前一送,没根到底。殷梅雪差点疼死过去,骂道:“我他妈是让你使劲拔出去!”
“卧槽,你早说啊。”
俩人进退不得,就那么尴尬的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
好在过了一会儿,那通道似乎适应了巨物的存在。林正玄试着抽动了两下,感觉不再那么艰涩,便慢慢的抽插起来。
殷梅雪随着对方的运功,气息越来越急促,体内渐渐变得湿热放松,股间的钝痛也一点点消退下去。当身上的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时,他竟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仿佛如鱼入水,如风拂柳。而在到达高潮的时候,每一次撞击都像浪击礁岩,在灵魂深处激起一片片怒放的水花。
最后,殷梅雪紧紧搂住林正玄的脖子,让他喷洒在自己的体内,空虚许久的心房在那一刻充满了满足……
三年前,一条西北狼在南方的寒雨里冻成了狗,有人给了他一张热气腾腾的烧饼。
三年后,这人又给他补了条肉肠。
时隔三年,狼终于吃饱了。
枕在那人温暖的怀里,殷梅雪闭上眼,仿佛听到了窗外琼苞绽放的声音。
梅开虽迟,闻香足矣。
寒风吹过,瓦霜飞扬,悬在屋檐上的冰笋忽然震落,如剑一样笔直的插入到白厚的雪堆里,屹立不倒。
窗外迎来了腊月里最冷的一夜,房间里却春意盎然,几度梅开。
隔壁僧人一夜未眠。
……
翌日清早。
“方丈,这无梅胆子也太大了!不仅犯了淫戒,还是和男人同宿,若无严惩,何以服众?!”监院堂主站在癞头老和尚面前说道。
老和尚依旧靠着墙根儿,眯着眼晒太阳,时不时从衣服里捉了虱子放生。听完面前和尚的话,他点点头,问道:“按照戒律,该当如何处置?”
“笞杖三百,跪香三月,刑思堂忏悔三年,还要出坡服苦役……”
“唉,太麻烦了……直接收回戒牒,取缔僧籍,赶出寺庙吧。”对方甩了甩袖子,一不留神甩出一只油亮的黑耗子,吓得监院堂主差点跳起脚来。
“可这不就是让无梅还俗了吗?”
“是啊,从红尘中来,回红尘中去。佛都留不住的人,你的戒条更留不住。”老和尚睁开眼,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了寺里的香火钱,又他妈的跌回温饱线了。”
监院堂主仰天长叹:“方丈啊……您眼里除了钱还能看见别的不?”
“能啊,我虽天天枯坐于此,却常能见尔所不见。”
“什么啊?”
“你瞧。”老和尚咧嘴一笑,往墙头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