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知是留不住了,暗叹了口气,青儿不说那些孩子的来历,她也不再问,故作轻松的笑道:“好啊,你们也要好好保重。”
二人手握着手,相视而笑,世间情义莫过于的便是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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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醒来,一骨碌的爬起来,见白筱坐在不远处的桌前喝茶,神色平静,后背爬上一层寒气。
这个看似纯良无害的小姑娘,着实毒肠冷心,叫人不能不怕,暗动真气,一口气提了上来,暗松了口气。
瞪向白筱,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白筱放下茶盅,慢慢走到床边,俯视着她,“我只是想你知道,这是北朝,不是太平村,你如果想太平,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受我母后的庇护,别出来招惹我,否则………”她扫过珠儿被御医处理过伤口的腿,“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
珠儿咬牙,她之前接触过白宜,虽然白宜野心满满,却凡事总有顾虑,不敢过于嚣张,且还设法说服她为白宜用。
到了白宜府中,白宜对她自是客气非凡。
再说白筱能拿自已换北朝小皇子回国,可见白筱在朝中地位,远不及那位小皇子。
不炎这一切全只是她自已认为的理所当然,实际上却远不是如此。
来‘荣府’带了那一堆的护卫,可是一进府,便被尽数拦在了外面,竟无人敢违逆白筱,此时方知自已看低了白筱。
白筱有皇后撑腰,除非北皇复出否则无人敢动她,“容华的婚事,你如何阻拦?”
“我如何阻拦,你无需知道,你要的只是结果。”白筱拍拍手掌,有人抬了软轿进来。
白筱冷眼看着眼露迷茫的珠儿,“东西留下,我同你一同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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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
白筱不看被五花大绑,跪伏在殿下的孙太守,对金殿上的贺兰道:“他身为‘越州’的太守,不爱惜百姓,反以百姓为饵,向西越守军,假传消息,说那些游牧民是南朝百姓,诱西越守军屠杀百姓,以达到让百姓憎恨母后,动摇民心的目的。其居心何等叵恻,请母后将其斩首示众,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乘早断了这些恶念。”
“娘娘,冤枉啊,臣是遵照娘娘的旨意,将南朝刁民拦在城外,请娘娘明鉴。”孙太守面色铁青,连连叫屈。
“你之前便假传密报,根本不是南朝游民,生生的向娘报成南朝游民,请令拦截,陷皇后娘娘于不义。”
“娘娘明查,那些当真是南朝游民,绝非二公主所言。是二公主与南朝太子勾结,有意放走南朝游民。”孙太守知白筱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连连朝在朝中与他为伍的大臣递脸色,要他们为他出头。
贺兰重哼一声,“这么说是二公主有意陷害你?”
“臣不敢不此想法,但二公主与南朝太子关系非浅,是众所周知………”
一旁当初支持拦截南朝游民的参知上前道:“娘娘,这事应该细查,不该听公主一面之词。公主曾被西越太子所擒,心里记恨西越二皇子,而二公主又与南朝太子交好。以这机会来增加与南朝太子的好感,从而激化北朝与西越的矛盾,再联手南朝一至对付西越,也是在情理之中,然国家大事,且能由二公主的一已之私来论理。”
白筱冷笑,“你说我为了讨好南朝,激化与西越关系有何凭据?你定要说那些游民是南朝的游民,又有何凭据?”
白宜心中暗笑,也上前道:“这简单,要证明皇妹的清白,只需将驻守‘越州’的守军拿下,好好的审审就真相大白了。”
白筱并不怕她们向守军问话,然这来去又要拖延时间,这期间又不知要生出什么枝结,正要驳,听传话舍人从殿外进来,一抱手,道:“西越二皇子求见娘娘。”
朝中众臣均是一愣,面面相觑。
白筱心头一惊,脸色青白交加。
白宜暗暗窃笑,瞥向白筱,向贺兰道:“娘娘,此事正好可以问一问西越二皇子。”
贺兰瞪了白宜一眼,留着她总得生出是非,一扫了座下,问道:“二皇子现在何处?”
“就在宫门前。”
“请。”人到了门外,又且能不让进门。
舍人离去,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古越迫婚一事,还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