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William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试探的问:“any problem?”
“这女人怀孕了”杜亦羽丢下一句令william变色的话,擦干手。
翡月低声道:“她没事了?”
“有事的不是她”杜亦羽找了个口罩带上,似乎已经准备离开了,翡月连忙抓住他:“什么意思?!”
杜亦羽叹了口气,道:“你留下问他吧”
“啊?”
“她要死了,马上去找我。” 杜亦羽已经打开门,却又转头嘱咐了翡月一句。
翡月一脸不懂,William看着杜亦羽的神情也多了一抹疑惑……
啊………
甬道尽头,十几个看热闹的人看到杜亦羽戴着口罩出来,略微乱了一下,纷纷拥挤着让出一条路,好奇归好奇,对传染病的恐惧却依然存在!
“lenne”William质疑道:“他到底是干嘛的?”
翡月裂了裂嘴:“你觉得呢?”
“God”William以手加额:“便衣术士?”
噗哧
翡月一笑:“别乱凑词。”
“真的是术士?”
“差不多吧”翡月歪着头想了想:“我也搞不很清楚。”
William长叹口气,看了眼满脸问号的薛医生,又叹了口气:“薛医生,事情比想象的严重。你还是离开这里吧,人太多的话,我怕顾不过来会有危险。”
薛医生早就感到后悔插脚进来了,听这么一说,连忙也抓起一个口罩,可回头看看里屋的门:“我把他也带走吧?”
William想了下,点了点头“可以”说着,又将一个十字架交给薛医生:“放在他床头,以防万一。”
“啊?”
“他是孩子的爸爸…。。”william眼力露出些许怜悯,轻叹口气,竟也拿起一把手术刀。
薛医生咽了口吐沫,连忙抓起口罩,一句多余的不想再说,进屋扶起那个还在颤抖的男人就往外走!
“为什么给他十字架?”翡月有些不放心:“你不放心?”
“有点”
“那就不该同意他离开啊。”
William从怀里掏里出最后一瓶圣水,用手术刀在手上划了一个伤口,将血滴进圣水,晃了晃盖起,这才道:“他只是可能有危险,留在这里不见得就更好。何况……这女人处境很危险,是否能保住性命还很难说,那个医生如果自己离开,将来要背负很大责任的。”
“你真的是一个体贴的人。”翡月看着william那深蓝色的眼眸,在他的额头吻下。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William看着翡月,突然道:“将你留在这危险的地方,却自己一个人离开!”
“我信任他”翡月看着william,尽量轻描淡写道:“他离开也许有他的理由,但只要有他在,我就决不会有危险。”
“哼,他都走了,还能保护你什么?你傻啊?”
“他走,也许因为他有别的安排,或者因为他有把握,我不会有事。”翡月心里有些不快,却仍耐心道:“不错,他不是那种会将女人细细保护在羽翼之下的男人,但那正说明他信任我,承认我的能力!而我也恰好不是一个喜欢依赖男人的女人。而且,他有他的温柔,如果你真的有危险,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William看着翡月,读出她眼中的不快,微微叹了口气,转变话题道:“那个死人附上了胎儿,可胎儿尚未成形,那恶灵便想要侵占控制母体。”william突然露出一个不甘心的神情:“多亏了杜亦羽,我根本就没看出来!差点留下一个祸根。”
翡月笑了笑,突然捶上他的肩头:“你也很厉害啊,我还从来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呢!”
William有些宠溺的揉了揉翡月的头发:“帮我回船舱把行李拿来吧。”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