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赵流殊,不,应该说江疏流这次终于是真正的死了。
江家的危机暂缓,甚至可以说是暂时的了。
毕竟赵流殊就是江疏流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了,江疏流那个小太太是难搞了些,竟然在江疏流死后一个星期了还在挣扎,死咬着江家不放,听说还在不停的寻找着江疏流的下落呢。
呵呵,江家和季家也在找他呢,找到尸体了,会好心地送回给这位小太太的。
怀孕?那又怎么样,她也死了的话,继承人不就没了?
江靳从暗杀江疏流的事情里尝到了甜头,还想继续用。
哪怕江景洮骂他冲动,他也是不屑地说有用不就行了,看他多轻松的一招,就把江家盘活了,连躺在床上的江景洮都有力气说话了。
虽说江景洮嘴巴里骂他冲动,但是很快,江家的情况确实好转了不少,老爷子也不再说什么了,甚至还叫他好好收拾一下,去参加如今市长千金的生日晚宴。
江靳欣喜地反应过来老爷子要给他铺路了,这次晚宴估计是给他跟市长拉线,如果能当个什么市长女婿,被迫停滞的商船计划就又可以重启了。
晚会在一个洋人办的酒店举行,据说那位千金是从小就在国外长大,受的教育都是什么人权,责任的。
整个会场如同欧式华丽的舞会,充满着浪漫与奢华的气息。宽敞的大厅中,璀璨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墙壁上挂满了华丽的油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仿佛走在云朵上。
衣着华丽的男女们在舞池中翩翩起舞,优雅的动作配合着悠扬的音乐,如同一幅幅美丽的画面。男士们身着精致的燕尾服,女士们则穿着华美的晚礼服,裙摆飘飘,闪烁着珠光宝气。
舞池周围摆放着精美的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美食和美酒。银质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江靳不满地松了松脖子的领结,他是真的不喜欢这种修身的西装,还有这场叫什么的化妆舞会,简直就是在胡搞。
那位市长的千金跟个花蝴蝶一样的穿梭在整个舞会现场,江靳不满地想: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娶了之后希望她能安分点。
“阿靳!”江景洮在唤他。
江靳望过去,就看江景洮跟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江靳一下明白了那位就是市长张煦飏,连忙过去打招呼:“爹,张市长好。”
“哈哈哈,这就是你的儿子啊,多年不见长的倒是越来越俊了,个子也高。”张煦飏大笑着说。
江景洮谦虚地说:“就是臭小子一个,还是要你多加照顾。”
江靳收到了江景洮给的一个眼神,立刻说:“今天是令千金的生日,我特意准备了礼物。”
“哈哈哈,你有心了,”张煦飏喊道:“月儿,过来。”
张月迎提着裙摆走了过来,她娇声说:“爸爸,干嘛呀。”
“这是你江叔叔的儿子,江靳,知道你过生日,特意给你送了礼物来。”张煦飏笑眯眯地说。
张月迎抬起眼皮全身扫了下眼前的青年,样子不错,就是眼神让她不喜欢,跟看什么物件似的。
她本就是骄慢的性子,不喜欢一个人就明面的摆出来:“知道了,让下人收着就是了。”
“哎,”张煦飏劝她:“你江叔叔可是瓷器大王呢,就是那种漂亮的瓷器,玉什么的,都是从他们家里出来的,你不是最喜欢这种东西了吗?”
江靳却不满张月迎不客气的表情,他忍耐着让下人把东西拿出来,红木盒子打开,深红绸缎下裹着一枚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哪怕在明亮的大堂也熠熠生辉。
“嚯,好大的夜明珠。”张煦飏感叹。
“这有什么啊爸爸,”张月迎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她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自然不给他面子,她的身份也让她有这个资本:“我更喜欢这个。”
她纤细的手腕伸出,展现独特韵味的翡翠麻花手镯。
江靳瞪大了眼睛,这是隶属于工艺繁复的工镯系列,其灵感源自银镯中的经典绞丝设计,别称绞丝缠绕镯。
这款镯子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巧妙融合了福镯的传统元素,通过精细雕刻,模拟出麻绳般的纹理,对材质的精挑细选至关重要,务必选用无明显裂痕的上乘料子,以免雕刻时遭遇意外,损害其精致美感。
这堪称玉雕艺术的巅峰挑战,一直以来都是奢华与高价值的代名词。
这样的技艺,除了他们江家,只有一家可以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