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她看见的。”
赵熙看着她沉郁的面容,知道江宛月一直在耿耿于怀,没有多劝,怎么复仇是江宛月的事情,她没有资格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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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幸福的最高处摔下来是什么感觉?
是全世界失聪,是以为自己发出了刺耳至极的尖叫,但其实喉咙已经嘶哑到任何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当那颗子弹射穿一直珍爱自己的父亲的头颅时,在周围群众的一切叫好声下,方菲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小菲!”季行宇惊慌失措地抱着猝然倒地的方菲,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出来买结婚时的首饰的,明明只是看见人群好奇来看一下的……
季行宇看着广场中央到底的男人,子弹给的很干脆,他死的没有痛苦。
可是他的眼睛却死死瞪大着,似乎死不瞑目一般。
听周围的人说是个走私犯,贩卖给外国很多他们国家的珍宝,死不足惜
季行宇对过来,发现正好男人站立的时候能跟方菲对视上。
死的人是方菲的谁?
浓重的血腥味……季行宇动动鼻子,感到奇怪:男人又没有被砍头,哪里来到血腥味?
他抱着方菲的手指微动,粘稠的触感让他的身体僵硬,他低头,才发现血液已经穿过方菲厚重的棉衣,流淌在地上。
她受到的惊吓太大,胎气动了。
季行宇连忙把她抱起来大喊:“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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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熙一直攥住手里的大洋掉落在车上,车底因为铺了很厚的地毯,金属的大洋掉下去都悄无声息。
“怎么一直心神不宁的?”轻荷为她捡起大洋,笑说:“马上就要见到少爷了,太太是太激动了吗?”
在方茂执行死刑的晚上,赵熙终于又收到了江疏流的信。
他说明天他会在一个码头,他们在那里相见。
“可能是吧。”赵熙舒出一口气,看着车窗外逐渐出现的蔚蓝色,他们马上就要到海边了。
下了车,赵熙站立在人员攒动的码头。
现在正是卸货的时间,工人们大声的吆喝伴随着货物推出的兹拉声,成为一曲劳动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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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要坐船吗?”有人看见了赵熙一人站立在码头,身着不凡的样貌立刻促使他们上前推销:“我们的船又大又坚固,还……”
赵熙摆手:“抱歉,我是在等人。”
没多久,又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