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上江疏流的手腕,那精致的劳力士闪耀着低调的银光。
“是谁东敲西测的要我把礼物拿出来的?”赵熙想笑:“明明都猜是给你的了,还要闹一下别扭。”
那只戴着劳力士的手一伸,就揽下赵熙的腰。
一只手挑起赵熙的下巴,一个缠绵的吻就落了下来。
唇齿间的气息轻柔而温暖,江疏流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带着难以抗拒的控制力。赵熙被他轻咬着嘴唇,勾缠着舌尖。
她青涩的寻着他唇线来回摩挲,明明没什么温度却着了火,心脏也笨重的鼓动出咚咚的声响,他学着赵熙用舌尖触碰了一下她的,立马听见对方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江疏流微垂着睫,赵熙泛粉闭眼的面容刻在他深邃的眼里,细微的呻吟像在他手心扑腾的小雀。
赵熙被亲的微微眯起眼睛,她喜欢这种亲吻,温和又缠绵,身体紧挨着,好像心脏的跳动都在共享着。
漫长的一吻结束,江疏流的声音也略微沙哑,他的凤眸闪动,嘴角微勾:“我是只对你好的好人。”
“真是无聊的话,就好好想一想婚礼想要穿什么样的婚纱吧。”江疏流声音不容置否。
他早就想要跟赵熙结婚了,反正现在外面都知道他们是夫妻。
江家的事情他筹谋多年,江家唯一有用的已经老了,剩下的都是些眼高手低的,加上此时天时地利人和的脱离江大小姐这个身份,等到合适的时机,“江疏流”就会死而复生,成为他击倒江家的一张王牌。
啊?赵熙眼睛圆瞪,如同受惊的猫:“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然呢?”江疏流将她抱起来,赵熙不由环紧了他的脖子。
“总不能叫了那么多声太太后还是假的吧。”
江疏流见她面色没有开心,好像还有些为难的样子,他的脸色如同晴转阴:“你不愿意?”
“没有啦!”赵熙真是服了他的性子了,她有些为难的说:“我可不可以先当你的姨太太?”
【叮——勾搭上大少爷后,女配希望成为姨太太,真正的主子。】
江疏流:“……”
他安慰说:“乖,结完婚再陪你玩这种。”
赵熙恼羞成怒:“谁要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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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废物!”
一盏玉瓷杯狠狠地砸过来,在江靳的侧脸划出一道血痕,他却躲都不敢躲。
江景洮如同暴怒的老狮子般:“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市场被抢走那么多,你在干什么吃的!”
“疏流死后把她的线全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超过江疏流?现在裤子都要丢了,当初你还敢跟我说那种大话!”
江靳敢怒不敢言,他属于出师未捷身先死,在瓷器鉴赏会时就被赵流殊精心准备的套路陷阱打的措手不及,那个赵流殊不知道怎么知道那么多江家隐秘的规则的,连江家一些劣质瓷器高买的秘密都被他抖了出来!
之后更是连连出击,把刚取代江疏流成为总代理商的江靳打的节节败退。
“赶紧给我滚,要是再不能弥补这几个月的损失,你就看着办吧。”江景洮阴狠的目光让江靳背后发凉。
都是因为他,赵流殊!
回想起赵流殊那张脸,江靳就恨的牙痒痒,不知道是不是讨厌的人都一个样,他总觉得赵流殊似笑非笑的模样像极了江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