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刘晨东,室内一下安静了起来,陈夫人双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陈老板见妻子犯病了,凑到近前刚要说话,陈夫人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天眼在关闭的霎那,刘晨东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茆’字,这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让刘晨东一下陷入了沉思中。
他非常清楚这个字是唯一的线索,只有顺藤摸瓜才能查处陈夫人的病因究竟在何处。
沉思了片刻,刘晨东要来了笔和纸,把这个字写下来递到了李文秀眼前,李文秀看了一眼纸条上的‘茆’字,不解的看向刘晨东。
一切都在无形中进行着,大家谁也没有说话,只用眼神交流。
刘晨东瞥了一眼纸条上的‘茆’字后,向李文秀点了点头,李文秀会意,拿起纸条继续观看。
一旁的安娜也凑到李文秀的近前,好奇地观望纸条上的‘茆’字。
室内异常的平静,空气中仿佛都凝结成了固体不再流动,刘晨东和李文秀都在悟这个‘茆’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陈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俊美的脸蛋上笼罩着一层黑气,额头涔涔冒着冷汗,能看出她此时非常的痛苦,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身躯已经完全靠在陈老板的身体上了,并且发出轻声的呻吟声。
安野长非常的焦急,他心里也在为刘晨东和李文秀暗暗使劲,希望他们能尽快查处陈夫人的病根所在。
茆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上面是草字头,下面是一个柳字的另一撇,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刘晨东心里也非常的焦急,他也看出安野长非常的焦急,而陈老板也有些不耐烦了,分明是对他们这些少男少女不相信。
刘晨东和李文秀的眼神再一次碰撞在一起,只是简单的对视,彼此知道对方都没有一丝线索。
简单的一个‘茆’字是整个病症的切入点,只要破解了这个茆字,接下来的查看病症会不费吹灰之力,不仅是李文秀和刘晨东非常的清楚,就连一旁的安娜也非常的明白。
“安老板,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的老婆现在已经非常的痛苦了,我想搀扶她上楼去休息了!”陈老板失望的语气说道。
安野长询问的眼神看向刘晨东,刘晨东抢道:“陈老板,再给我们五分钟的时间,你夫人的病要是容易处理,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有一家医院看好。”
陈老板见安野长郑重的向他点了点头,虽说他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但是他也给了安野长一个面子,点头叹息道:“唉!好吧!”
越是着急越难悟透茆字的意思,转眼间,已经过了四分钟了,安娜起身来到刘晨东的近前,附耳在刘晨东的耳旁嘀咕了两句。
刘晨东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安娜说的话。
茆字上面是草字头,下面是一个卯字,草字头下面没有化,不成花字,而卯字是柳的另一撇,没有木,不成柳,合起来就是‘残花败柳’的意思。
顿时愁眉舒展开来,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五分钟,而陈老板搀扶着痛苦不堪的夫人就要上楼。
刘晨东喊道:“陈老板等一等!”
陈老板不悦道:“我已经等了五分钟了,难道你还想让我等吗?”
说陈夫人曾经是残花败柳的话是很难说出口的,不管说对说错,都非常的不适合的,倘若说错了,不但陈老板和他翻脸,就连安野长也会下不来台的。
每一个人都在乎自己的声誉,尤其是有钱人更注重自己的声誉,为了谨慎起见,刘晨东道:“陈老板我想和你还有你夫人单独聊几句,当然我所说的是有关你夫人病情的事情,我想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
陈老板看了一眼病痛的夫人,随即道:“不必了!”
“难道你不想给你夫人一次治愈病痛的机会吗?”刘晨东急声道。
陈老板沉吟片刻道:“好吧,那么你随我到书房来吧!”
安野长不知道刘晨东想要和陈老板夫妇说什么,他怕刘晨东说错了话,急声道:“东子,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
刘晨东向他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
随着陈老板夫妇进入了书房,坐在椅子上,刘晨东在琢磨着如何说才比较宛转。
“有什么话你就快点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的,你应该很清楚我夫人现在很痛苦,我之所以答应了你,我完全是看在安老板的面子上。”陈老板的语气尖酸。
刘晨东直截了当道:“我想问的是陈夫人在没有嫁给你之前是做什么行业的?当然,我问的事情你一定很不理解,但是这对陈夫人的病有直接的关系,我要很清楚的知道。”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你根本就不会看病,而是在打听别人的隐私,恕我无可奉告。”陈老板非常的恼怒,搀扶着妻子就向书房外走去。
刘晨东觉得要是不把话挑破了,陈老板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的本领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刘晨东不想把安野长托付他的事情做砸了,于是他决定赌一把,低沉的声音道:“你夫人在没有嫁给你之前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陈老板和他的夫人心弦一颤,转过身来,陈老板虎视眈眈地看着刘晨东,怒声喊道:“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唉!既然你不能接受我的话语,那么我也爱莫能助了!”刘晨东无奈叹息着走出了陈老板的书房。
走到安野长的近前,惭愧道:“安叔叔,对不起,我没有替你办好事情,希望你能原谅我。”
安野长并不知道刘晨东和陈老板说了什么,如果要是他知道了,他一定会恨不得掐死刘晨东,苦笑道:“呵呵,没有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