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寒风凛冽,沈残竖起衣领快步走进一间门外霓虹灯闪烁的酒吧。
这间酒吧的生意算不上火爆,在两大黑帮火拼的时候敢在夜晚开酒吧已经很不简单了,就别指望能有多少客人敢光顾。
沈残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两瓶啤酒心不在焉地看着台上小妞露骨的表演。
都市的夜晚永远都是最好打的,不知不觉的指针指向了四点。
沈残刚走出酒吧没多远,就听到一声微弱的求救。那个声音就来自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沈残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还没等靠近,车上走下来两个男人,大约一米七五的个子,黑暗中看不清长相,但他们手里都握着刀。
“小子,你听见什么了?”站在前面的短青年恶狠狠地问。
“我什么也没听见。”
短青年晃晃手里的刀:“那就快滚!”
沈残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当他来到短青年身边的时候,右手迅扣住他的右腕,左手一拍,西瓜刀顿时落地,紧接着右手向上一抓,沈残的绝技——狼吻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喉咙上。
短青年的伙伴惊呆了,他从没见过出手这么快的人,一时间竟忘了帮忙,慌慌张张的呼喊道:要干什么!别乱来!”
“你真是搞不清楚状况,你手里可是拿着刀啊。”沈残一边叹息一边伸出左掌,直接‘秒杀’了这两个男人。
打开面包车车门,后座的角落里蹲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二十出头的样子。
用美丽形容她似乎有些夸大,这名少女的脸部轮廓非常标致,略带着一点的婴儿肥。此时正惊恐地看着他。
沈残伸出手拉住她:“出来吧,没事了。”
少女被吓坏了,脸色苍白,眼角还有明显哭过的痕迹。
沈残脱下外衣替少女批上,扶着她的后背问:“你一个女孩,为什么这么了晚还在街上闲逛?”
少女抓紧衣服,带着点抽泣的语调说:“我在酒吧当服务生,四点才下班。刚出门就遇到那两个坏人…”少女抬起头:“我姓杨,朋友都叫我小伊。”
“杨伊?这个名字蛮好听。”
“才不是。”少女抹去泪水:“我叫杨伊蓝啦。”
“好吧好吧,小伊,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谢谢…我家其实离这不远的。”杨伊蓝有些后怕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
沈残知道她心里在想些,嘻笑着掏出手机递到她手里:“打给警察叔叔,让他们来处理这的事。”
“嗯!”
如杨伊蓝所说,她家还真的离酒吧不远,两个人足足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再看看时间已经是六点了,再过不了多久就该日出了。
倦意袭进沈残心头,他皱了皱眉。
“到了到了,进来坐坐吧。”
两人进屋后,沈残找了个凳子坐下。这是一个大约五十平方,一室一厅的小窝。从室内的整洁可以看出这里的主人非常爱干净,无论是地面还是玻璃都一尘不染,客厅摆着两个花瓶,瓶里插了几朵郁金香做摆设。
杨伊蓝全身不自在地坐在一边,她心里非常忐忑,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跟男性同处一室的经历,更不要说跟一个刚认识不到两小时的陌生男人。
“喝水。”女孩乖巧地倒了一杯温水给沈残。
沈残站起来,看了看屋外推车的商贩,笑说:“我走了,记住,以后别一个人走夜路,那样不安全。”
杨伊蓝嘻嘻一笑:“我才不怕坏人呢,不是有你保护我嘛。”
沈残脸上浮现坏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坏人?好了好了,别送了,我走了。”
目送沈残离开,杨伊蓝拍了拍胸脯,忽然想到了什么,等她再追出去,沈残已经不见了。
“天呐,我竟然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啊啊!你真是个笨蛋!”杨伊蓝使劲拍打自己的脑门。
沈残离开后直接打车回到马三别墅,刚推开卧室门,就现马灵灵气鼓鼓地坐在床上。
马灵灵质问道:整一晚你去哪了!”
“小姐,这是个人**,连这个也要问啊。”沈残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掉进了被窝。
“不准睡不准睡!”
马灵灵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了一会疯见沈残不理她,也自觉没趣。于是脱掉外衣蛮横地把沈残抱着,警告他说:“你是我的,我不准有别的女人靠近也是我的!”说完,还使劲捏了捏…
沈残翻身把女孩压在身下,坏坏地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只好再一次玷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