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跑出来不对,也知道自个儿到了人家儿这儿找钟明路娶自个儿这事儿不风光,有句话叫好说不好听。
江梳月这手也不叉腰了,放下胳膊来低声下气的把这事儿跟苏见月一说。
怎么怎么回事儿,我看上钟明路了,当初在船上他怎么怎么对我,那个时候儿我哥是怎么打算的。
把这些事儿都跟苏见月一说,苏见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给人治病的大夫她什么事儿没见过呀。
从树上下来摸了摸江梳月的脑袋。
“行啊,小丫头本事不大胆子不小,这一路过来没遇到危险也算是你福大命大。
至于你说的喜欢我家那块木头……
嘿,要说我吗也都没什么意见,我稍微劝一劝干爹那边儿也不麻烦。
可是这娶妻嫁夫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姐姐你放心,我都想好了,娶妻是得跟父母家人说,可是这纳妾不用啊!”
江梳月这一声姐姐叫出来苏见月这脑门儿就跟让人锤了一下儿似的。
哪儿有上赶着给人家当妾的大小姐呀?这傻丫头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刚想要说点儿道理,就瞧见江梳月把姬无敌抱起来了。
有道是不凡之子必异其生,这姬无敌也无愧这名字。
早早的就懂事儿了,知道谁是爹谁是娘。
可是呢,终究还是孩子,认死理儿。
什么叫死理儿,姬无敌被江梳月抱着,俩大眼睛看了看江梳月,又看了看自个儿的亲娘江梳月。
前文书咱们说了,姬无敌这小丫头也是一脑袋白毛儿啊。
她伸手抓住了江梳月的头发。
我是白头发,我爹也是白头发,我娘是黑头发。
不对呀,一个白头发和一个黑头发生出来的孩子应该是半黑半白,可是我头发是纯白的。
不对,苏见月不是我娘!
这个白头发的才是我的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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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做事儿不过脑子,抓住了江梳月的脑袋就喊了一声娘。
这一喊不要紧,孩子闹着玩儿嘛,可坏就坏在江梳月答应了一声儿!
“欸!”
坏事儿了。
整个儿边关让这一声娘一声欸给闹起来了。
怎么呢,江梳月要做正室!
这孩子都叫我娘了!
苏见月到处儿去追这江梳月呀,好家伙老娘怀胎十二个月,整整一年的光景,喂奶喂了半年,教她说话走路又是一年。
现如今还没有来得及享受这天伦之乐就要让一个白毛鬼给拐走了!?
这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