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镇定的问:“看起来正常吗?”
“恩,正常。”
江逾白愣了一下,怎么觉得星星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不过,毕竟不是正经的医生和病患的关系,星星会紧张也在情理之中,反正露都露完了,现在更是想得开。
“那你再帮我看看,为什么我自己动了会痛,是磨破皮了吗”
半天没有听到回应。
正在江逾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下手狠了的时候,传来了星星的回复,“放心,没有磨破,也不像哪里过敏了。”
江逾白微微皱眉,“星星,你没事吧?”
听起来声音好沙哑。
“我没事。”
好吧。
江逾白现在更担心自己,忧虑的问:“那为什么我一直下不去,我都好久了,手都有点酸了,还有点痛,它不会一直这样吧?”
“释放出来就好了。”
“我试过了,不行,反正我自己不行,我真的好害怕会哪里弄伤到”江逾白一提这个就心惊肉跳,“我没有过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刚刚还痛的半天都没缓过来”
那要怎么办呢?
怎么样才能让它恢复正常。
很明显只有一个答案。
江逾白和万江星都很清楚这个答案是什么,只是碍于某种压力,让他们双双都有些迟疑和克制。
“星星,我好难受”
最终还是江逾白受不了这委屈先啪嗒掉了两滴眼泪,无助的泪花坠落在隔档在两人视线之间的衣料上,长久的膈应和烧灼感并不好受。
尽管被折磨的小声的抽泣着,他还是一个祈求帮助的字都没说。
“”
鼓噪浮动的心,发麻的胸口,热出细汗的鼻尖。
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着万江星根本不像他表现的那么从容自若。
但是,已经无力思考的他看着眼前泪痕扩散的布料,咽了口水,低下头哑着嗓子说道:“我帮你。”
三个字,却重如千钧。
江逾白吸了吸鼻子,既欣喜对方主动提出帮助,又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安静的站着,默许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忐忑不安的等待
直到一个温度丝毫不下于自己的滚烫掌心,将他牢牢掌控。
江逾白羞耻的咬住了手背,害怕发出什么难以启齿的声音。
可即便是这样,头皮发麻的舒适感从尾椎骨电流一般直窜颅顶,他控制不住的后退两步靠在冰冷的砖壁上。
冰冷的墙边都无法让他的身体降温,反而有越燃越旺的趋势,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带来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