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知道啊!不在屋里吗?”白才瞪着眼睛疑惑的说。
“在我还问你啊!”任陌今日真是语气非常的不善。亏得白才也不在乎,自己哼哼唧唧的使劲抬着自家爷。
两人踢开门,准备进去。夏侯池这时却忽然抽风似得,死也不往屋里进,嘴里还嘟囔道“我不进去!”
“爷,你这是怎么了?这是你的卧房啊!”白才不满爷又在抽什么风!
“不进去!不进去——”夏侯池使劲的往后退。
“爷,这是你的房间,你不睡这你睡哪儿啊?!”白才被夏侯池拉扯的扭曲,苦着一张脸问。
“不进去!我不进去!”夏侯池耷拉着脑袋,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话。
白才求救的看着任陌“怎么办?”
“看我有什么办法?爷不睡这儿,那就送客房去!”任陌瞪着眼睛,无奈道。
两人好容易扶自家爷在客房睡下,白才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其实也不必伺候什么,夏侯池今天也是累坏了,躺在床上一点声响没有,沉闷的睡。
任陌出去找了一会儿安兰华,没有找到!怕爷晚上有个什么不舒服,只得连夜去请来了郎中侯着。
画棠听闻夏侯池喝醉了,穿着睡衣裹了个外袍就赶忙跑来。她一来,事事都抢在白才前头干,弄得他干什么都多余。白才只得讪讪的坐在一旁,看着画棠忙前忙后。
到黎明的时候,睡得沉沉的夏侯池忽然醒来。画棠看到他醒来,想着他会不会口渴,赶忙去端水来。
谁知,夏侯池看到坐在一旁的画棠要站起来,他忽然就要下床,嘴里还叨叨咕咕“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你别走,我出去。”
眼看着夏侯池就要摔下床,画棠半跪在床前一把抱住夏侯池,傻愣愣的道“二爷,你这时要去哪儿啊?!”
白才这时赶紧过来,瞧着爷还是要出去,赶紧道“爷!爷!这不是你的卧房,这是客房。你这是要回哪儿去?”
夏侯池瞪着眼睛问白才“不是我的卧房?”他转着脑袋看屋里的摆设,瞅着道“对啊,这不是我的卧房!”
看着和自己抱在一起的画棠,他猛地一把推开“画棠,你怎么坐在这儿?”
画棠被掼了一下,脸色有几分不好,眼泪浸在眼眶,委屈道“我担心二爷,就来这儿守着。二爷既然没事了,画棠就回去了。”
说着,她拿手帕擦拭着眼睛就往外出。
白才瞧着这委屈的姑娘委屈的出门,自家爷不但不感激人家的照顾,还把人家弄哭了。哎,真是不应该。
白才扶着夏侯池躺好,夏侯池瞧着这屋子凉凉的问“我怎么在这儿?”
白才眉毛不自觉的挑了几挑,回道“爷,你晚上喝醉了。说什么也不回卧房睡,奴才只得和任陌将你送到这客房来。”
他说完,见自家爷也没问什么,也没说要回去睡,暗暗松了口气。
任陌这时带着郎中进来。
“爷。”
任陌身后的郎中躬身行礼“回春堂宋万山见过二爷。”
“起来吧。”夏侯池看着那人问任陌“你带大夫干嘛?”
任陌沉静了一会儿,道“昨天爷喝醉了,我怕爷晚上有什么不适,就请了宋大夫来。”
“将宋大夫送回去吧,一点小事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夏侯池抓起被子躺下。
“是。”
任陌带着人出去了,夏侯池才小声道“什么大夫的医术还能高过梨花的夫人?!还巴巴的请别的大夫来!哼!任陌真是多此一举!你也是,还让画棠来守着,安兰华的事情那轮得到她?!”
白才忍了几忍,终于忍不住为任陌和自己辩解“夫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