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楚闻夏只觉得抱着她的男人募的停了下来,她懵懂地抬眼看着他,他真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她,微微惊愕,仿佛见鬼一样。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大着舌头说:“你手不酸吗?放我下来吧。”
他手一松,终于放下了她,她的脚刚一沾地,只觉得踩在了一片棉花糖上。,从挣小钱之余,腿一软,身体就要顺势向下滑。
原来醉了感觉就是这般美妙轻盈,仿佛世界也在颠覆,没有忧伤,也不想回忆,只有当下,令她傻傻的笑。
冷擎天及时地揽住了她,手环在她的腰上,他们紧紧的贴在一起,而她只是稍稍抬头看着他,像是欣赏夜空中闪亮星辰,只是这一次,不再躲在厚厚的云层里偷看了。
楚闻夏像是不知足的小孩,遇见了精彩的马戏团表演,总想一次性看个够。
灯光柔软,他们凝视着对方,楚闻夏在他眼里看见了自己憨傻的样子,冷擎天的声音越发沙哑,呐呐地说:“闻夏…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楚闻夏接着他咯咯直笑,身体里隐藏的另一个自己走了出来,借着酒精,任性而奔放:“我认识你,先生贵姓?”
“冷。”
“冷…结婚了吗?”
“单身。”
“中意的人吗?”
“有。”
“很中意吗?”
“很中意。”
“中意她就要告诉她,不要让她猜,猜谜很痛苦。”
“好。”
“我总是在猜,可是没人给我答案,很痛苦很痛苦。”
他揽过她,让轻飘飘的她再度依偎在他怀里:“我不让你猜。”
他将她圈进他的怀抱,他温暖的气息令人着迷,这一刻。楚闻夏纵然自己不再挣扎,以酒精的名义。
她的世界里万籁无声,不一会儿,电梯的转角旁响起了开门声,有人在说话,随即脚步声响起,有人往这边过走过来。
“老刘,我先回去了,她回来了,你帮我说一声,我明天再过来。”
“好好,兰芝,放心吧,唉,也不知道那孩子跑哪里去了。”
来人的说话声清晰起来,在听到那熟悉却消失了三年的声音之际,楚闻夏轻飘飘的身体晃了晃,冷擎天扶住了她,担忧的问:“怎么了?”
她只觉得一股莫名却汹涌的情绪在燥热的身体里盘旋,呼之欲出,全身绷直,混乱到难以平复呼吸的急促。
她躲了她五年,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
好久不见?
或者是原来你还记得我?…
“闻夏…”一个迟疑微惊得女声打断了她的遐想,将她拉回了现实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