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我就是多读了几本书。”
这时,福来走了进来,他睡了一晌,显得精神抖擞的,对白苏行完礼站在一边,看到了桌案上的解剖图,连着瞄了好几眼。
白苏在看的清楚,道:“那是我给林澈画的眼部解剖图,你如果想学,就跟他一起学就行,我明天再给你们讲一遍。”
福来大喜,跪下给白苏磕了个头。
楚涵道:“眼睛解剖图?你徒弟也拿它当个宝贝似的,拿来给我看看。”
白苏点点头,福来递给他,楚涵用没受伤的手臂接过来看了看,赞赏道:“画的不错,字写的也好看,标注的很清楚。”
看完递给福来,道:“白苏,这种绝密技艺你一点儿也不保密,我这种来路不明的人,你也让看,对谁也不设防,这怎么行,你不知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话吗?”
白苏大笑道:“这有什么保密的,有了这张图没人教他们也学不会,有真心想学的,教教他们也无妨,也能让他们多救治几个病人。”
“你还真是个菩萨心肠。”
吃了晚饭,白苏给楚涵换了药,就去了堂屋休息,楚涵也侧身睡了。
福来拿着两张图反复的记,直到记得滚瓜烂熟,才从软榻下面拿出一根木棍,放在软榻边,吹了桌案上的灯,只留了楚涵床头的一盏油灯,微微泛着光。
福来怕晚上会有人杀这个来历不明的楚涵,每晚都把棍子放身边防身。
他刚闭住眼一小会,窗户吱扭一声被人轻轻的打开了,一个黑衣人翻窗跳进屋里,落地没有一点声响,轻手轻脚的往床边走去。
福来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抄起旁边的棍子向黑衣人背部打去,黑衣人往旁边一闪身躲过一击,又往床边急去。
福来一棍子打空,抡起棍子朝黑衣人头部打去,黑衣人听到棍子的风声,往左一跃躲过,骂道:“找死!”转身踢向福来的手腕,棍子一下被踢飞,紧接着飞起一脚,踢向福来的面部。
“住手!”楚涵不知何时侧过身来,呵斥了一声。
黑衣人听到急忙往后收脚,身体一下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他不顾起身就跪在地上,喊了一声:“主子。”
“陈峰?”
“主子!”陈峰喊的这一声带着哭腔,他一把拉下脸上蒙的黑布,跪着爬向楚涵。
“主子你没事吧,属下来迟了。”
楚涵道:“真他娘的够慢的。”
白苏也听到了动静,撩帘子进来,道:“别碰你家主子,他身上伤的厉害。”
陈峰站起身看向白苏。
楚涵道:“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叫白苏,你踢的那个叫福来。”
陈峰跪下给白苏磕了一个头,“谢谢白少爷。”又转身给福来跪下,磕了一个头道:“谢谢福来少爷,刚才冒犯了福来少爷,请福来少爷恕罪。”
福来第一次被人行这么大的礼,还一口一个少爷的叫着,脸都红了,连说没事,上前扶起了陈峰。
楚涵道:“白苏,你看看福来的手腕是不是受伤了,这小子一脚能踢死一头狼,你快给他看下。”
陈峰小声道:“我收着力气呢,没使劲。”
白苏抓着福来的手腕仔细看,福来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没踢中,踢棍子上了。”
“没事就好,不然就把他们给赶出去,半夜三更的进来,还敢打我的人!”白苏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