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毕竟是个病号,他怕夙总一拳打死他们家陆总。
穿上军装,他为人民服务,这脱下军装,可就说不准了。
你死我活都算轻的。
陆彦生莫名烦躁,“为什么?”
他一刻都不想等,哪怕洛知知事后怨他。
他只想她活着,夙家跟军方牵扯不清,他是知道的。
夙家底蕴深,路子也多。
林老先生又不幸遇难,洛知知的情况能等多久,他也说不准。
在他这里,什么都得为生命让路。
特别是洛知知的,尤为珍贵。
顾言一鼓作气,“我怕夙总趁你病要你命。”
他可是听说,夙总那会儿差点没把他们家陆总给就地埋了。
病房外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防着陆家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同时,还防着夙总呢。
陆彦生,“……”
他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想骂他不知足。
“神经病。”
“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疑神疑鬼。”
“有事都不知道从自己身上多找找原因,他做人得有多失败?”
说到底,还是不够细心罢了。
不够细心说明什么?
说明不够爱。
洛知知宁愿一个人承担所有也不想出卖他……
想到这些种种,陆彦生这一刻对夙兰夜的恨意达至巅峰。
顾言觉得,陆总说的对,却也不对。
反正说不上来。
但是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估计没有谁比他家陆总更爱洛小姐的人了。
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顾言犹豫了下问,“陆总,那我真去了?”
陆彦生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他也是强撑着,说实在的,他都没想过自己能活下来,太奶都对着他招手好几次了。
顾言让保镖推着他,总算是找到了洛知知的病房,也知道了别人嘴里说的‘寸步不离’指什么。
病房里躺了两个人,一个洛知知,一个夙兰夜,两个人都没醒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