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睁眼睛,在心里叫着,什么怎么办,把这禽兽拖走!
……然后我听到远去的脚步声。
我绝望了。
他根本不当我是个人,狠狠的凌迟着我的唇舌,直到我又麻又疼又血腥的抽气时,他才给我换口气,不等我发飙又吻住我,这次倒是慢慢温柔起来,所谓的温柔是没有给我再制造伤口……
看,我的要求真是太低了!
……
我被他粘着嘴唇艰难张嘴:“处理伤口!难看死了!”
在他直勾勾的眼神下弄了点开水烫了烫毛巾,没好气的对他说:“忍着点儿!”
收拾了他的脑袋,我一推他脑门:“好了!”
他说:“你给我吹吹。”
要求还挺多,我更没好气:“嘴唇被你咬破了,里面被你咬成口腔溃疡了,只能抽气不能吹气了。”
他平静的说:“你不是嫌我恶心吗?咬破了就是想转移你注意力,免得吐我一身!”
我差点怒了:“我都说了我胡说的,女人的战争,怎么能压死对方怎么说,跟她斗,我怎么会输!”
他忽然很得意:“那我给你舔舔。”
我直接捂住嘴:“你给我老实点儿!”
他倒是不介意,嘴唇落在我手背上也照样慢慢的亲着……
你说你怎么饥渴的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昨天不还春宵一度呢吗?
我捂着嘴开口:“什么时候玩儿腻了把我送给别人继续玩啊?”
他停止小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色忽然变得不好,站起来,跑到我房间去了。
看着关闭的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来了气:
这人是跟谁闹别扭呢,我没骂死他,揍死他,他该往祖坟方向上拜三拜,感激涕零,竟然又给我尥蹶子。
然后我听到房间里传来了电视的声音。
我咒骂一声,这小子跑我房间看电视去了。
我不跟他置气,昨天买了一堆东西,做饭去。
等我弄好了三菜一汤,瞧见他已经坐在餐桌上等着吃了。
完全一个等人伺候的二大爷模样。
我喊了一声:“给刘洋打电话叫他来吃饭!”
没听到回音,我端着盘子出来,吓我一跳,他跟幽灵一样站在厨房门口,声音也跟地狱使者催命鬼似的:
“你是做给他吃的?”
我绕过他:“他天天都在这里蹭饭,冰箱的东西都是他买的。”
他跟在我屁股后边:“怎么没把他轰走?”
……刘洋到底是不是他朋友他哥们他狼狈为奸的狗友啊:
“以前去你那儿蹭饭你怎么没赶他走?”
“他没给我买东西!”
晕!“他没给你买你都不赶他走,他天天大包小包的给我拎东西,我更不可能赶他走了?”
他脸色难看了:“他动机不纯!”
我放下盘子往厨房走:“动机不纯的就你一人,别人都挺纯!”
“非得把你弄到床上了,你才知道别人动机不纯?”
靠!我那碗汤差点撒了……
“你怎么那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