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
纳里亚·捷蒂的语气已经严肃,只是她说的内容却是在示弱。
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我像是一只蜷缩起来的刺猬,用锋利的尖刺刺伤了向我伸出纤细手指的女孩,等到我抬起眼看时,看到的却是她带着歉意的善意微笑。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大概用个愧疚是我最认为片面的了。
只是她没有给我继续想下去的机会。
“我需要你,去了解纳里亚·洁莎的身世,我才能去解决她身上的问题。”
“你真的有办法吗?”
我带着怀疑的目光。
“我不知道,但最起码的是应该去寻找这个症状的根源,最起码的是不能病急乱投医。”
纳里亚·捷蒂只是转过身去,不再看我一眼。
似乎这种话对于她而言是什么不可启齿的事情。
比如说:
“我需要你。”
虽然语气冷冰冰,但是魏武遗风,丞相之志,这种事情应该可以叫做来自少妇的诱惑。
更准确的来说一应该是,丈母娘的诱惑,当然我对少妇不感兴趣,丈母娘也不敢有兴趣。
白蓝粉:那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咯?
门卡利达:不是怎么哪都有你啊!不是没有你的戏份了吗?
纳里纳·捷蒂:wink!???
祖王:不对!
“我知道了,那我该怎么做。”
我的语气还是带着生硬,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面前我似乎多了点异样的反应,当然不是指那种反应,因为我现在根本立不起来,更别说反应了,我二弟平时除了撒尿,其他的什么也不干了,更别说反应。
那是一种心里面出现的,一种对于孤独与悲伤似的共鸣,似乎我与她一样都活在自己的困苦里。
只是很明显,对方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里,怎么可能会有困苦和悲伤了。
“你知道纳里亚·洁莎的过去吗?”
纳里亚·捷蒂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摇摇头。
白蓝粉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也从来不去追问,我似乎就是这样跟一个我根本不了解的女孩子,结婚了,甚至说我根本不知道她多少岁了。
但是我跟她一起在一张床上睡过,在一个碗里吃过饭,保持着嬉戏打闹的日常,牵手,拥抱,撒娇,在大海中遨游,在深海中逃离,也许这只是一样无比巨大的梦,也许我早就已经死在了那片海底。
也许海里根本没有美人鱼,而我只是去喂了鱼。
白蓝粉:那我们现在的关系是?
门卡利达:床友?
纳里亚·捷蒂:夫妻关系!夫妻关系啊!什么狗屁床友啊!喂!不许你糟蹋我家纳里亚·洁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