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是一种颜色?
大概吧。
置物架上放满了小东西。
从外头看去,里面没有像是纸张的东西,夕戏就没有去翻翻里面有什么的想法了。
下面的柜子上只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插着鲜花的花瓶,一个放着茶具的托盘。
娇艳欲滴的鲜花,好像还带着露水。
夕戏拿指甲掐了一下花瓣。
假的。
他就知道。
边上托盘里倒扣着的几个杯子,有两个杯子外壁上还残留着水渍,放在中间的茶壶里还有温热的茶水。
‘西丽刚刚喝过?’
【西丽没喝过,刚才是我泡了点儿茶水喝。】
又是那个声音!
刚才那个在监控室里的声音!
祂什么时候到起居室里来的!
夕戏一个激灵,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向着他的卧室跑去。
【你慢着点儿,这地板我刚拖过,小心地滑。】
‘慢着点儿?我慢不下来!’
夕戏转着门把手,撞进了门里,又走在最后的脚无奈的碰了一下门,砰的一声关门关上了。
【我就说要小心地滑不是,这不扑街了吗,这个扑街仔啊。】
【是这个意思吧?】
没有顾得上开灯,夕戏蹬掉了木屐,三下五除二爬上了床铺。
‘还是这狭小的床位让人有安全感啊!’
继续拿被子把自己团了起来,缓了缓之后,夕戏摸出了那本被他压在了被子底下的日记本。
‘应该把那壶茶带进来的。’
‘谁知道祂泡的茶,人能不能喝。’
夕戏看了一眼被放在远处的水杯。
他已经将近六个小时没有喝过水了。
‘我不渴!我不渴!’
夕戏翻开日记本,翻到之前未读完的那一页。
【如果不是你值班的时候,那就没关系了,你可以在房间里待上大约四个小时。
你总得给自己留一些出去吃饭的时间,如果你还想锻炼一下,你得继续缩短待在房间的时间。
我没写吗?
好吧,我真没写。
五个小时的换班制是不分白天黑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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