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阳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他明明与方萍行过房事,虽然时间只有几息,但为何稳婆未能查出来?”
重九元看向陈实,笑道:“你知道吗?”
陈实一脸迷茫。
什么东西。
重九元忽然笑起来:“你年岁太小,不知道是正常的。”
他看向方寸阳,说出了自已的推测:“或许是因为药效来的快,去的也快吧。”
方寸阳现在表情呆滞,听了重九元的话,却恍然的点了点头。
“继续说吧。”重九元淡淡道。
方寸阳继续说道:“五年前,杨伯云到我们村子体恤民情。”
“他在我家投宿,半夜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
“我不敢声张,后被他得逞。”
方寸阳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复杂。
“后面我与他这五年来,暗中交往。”
“这件事,我们做的很隐蔽,没有被人发现。”
“这么多年下来……”
方寸阳叹息一声,眼中流露出痛苦之色:“我……我爱他。”
“我很爱他。”
“我想和他共度余生,我求他把我调进县衙。”
“但杨伯云年岁增长,想要一个孩子。”
“他故意躲着我,不见我,还派媒人帮他寻找妾室。”
“最后找到了方萍这个小贱人头上。”
方寸阳攥紧拳头,眼底满是嫉妒和羡慕。
“今天我从床底下爬出来,杨伯云见到我就吓了一跳。”
“他当时的表情很好笑,惊恐、害怕、心虚……”
“我拿着刀,直接横在了方萍脖子上,我恨方萍,因为她抢走了杨伯云。”
“我要杀了她!”
方寸阳脸上浮现深深的恨意。
陈实已经有些麻木,他忽然觉得这真相好像不是自已这个年纪应该承受的。
倒是重九元饶有兴趣的听着,仿佛是在听一场大戏。
“我挟持了方萍,质问杨伯云,我诉说着我对他的感情,对他的爱。”
方寸阳面露苦痛之色,他又想起了上午时发生的事。
“方萍这个小贱人听后,也是一脸震惊。”
方寸阳讥讽的冷笑起来:“她肯定想不到,平日里威严清廉的杨县令,背地里竟是这副样子。”
“杨伯云曾对我说过,我给他带去一种被征服的感觉,他在那一刻仿佛从一个肩挑一县之重的县令,变成了一个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