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笑着同雨柔打趣,“好久不见夫人来了,不知夫人最近在忙什么呢?”
雨柔轻叹气,“夫人要进宫去给皇上看病,这不是要久居宫中,这才让我来你这里买些烧饼带进宫去,省得想吃吃不着。”
“哎呀!夫人当真是看得起我们铺子。”
正好一锅烧饼出炉,那老板一边欢欢喜喜地给雨柔装烧饼,一边说着递给雨柔一个热乎乎的烧饼,“姑娘同夫人说,等下次夫人来,我不收她钱,免费请她吃。”
“老板,你人真不错。”
雨柔嚼着热气腾腾的烧饼,笑嘻嘻地冲老板竖了个大拇指。
等雨柔将烧饼带回去的时候,进宫的马车都已安置好,叶暮岁交代雨茗,“府中有任何事,记得去宫门口找一个长着小胡子、眉骨有一道疤的禁卫军,你就说你是将军府的人,劳烦通报给宫里的我。”
其实叶暮岁没有太大把握,但是那日在宫门口,见到苏瑾瑜同这个禁卫军畅谈甚欢,心存侥幸,想来应该是可以帮着她们的。
叶暮岁的形容很明晰,雨茗点头应好,将雨柔买来的烧饼塞到叶暮岁怀里,关切道:“夫人,你一个人在宫中,千万要保重。”
“放心。”
叶暮岁摸摸雨茗、雨柔的脑袋,微微一笑,步入马车,撂上车帘,同两人告别后向宫中而去。
此一去,险象迭生,步步惊心。
马车从长安街渐渐驶出,叶暮岁攥紧了双手,希望她布置的这一切,能够破了这死局。
许是思虑过重,一阵呕意上涌,她轻抚了抚小腹间的微微隆起,默默安抚腹中孩儿:你我要好好地等你爹爹回来啊。
念及此,叶暮岁脸上才有了些许笑意,不过才三个月,肚子根本看不出来,只有贴近了仔细去摸,才能发现她怀有身孕。
接下来她必须处处小心,隐瞒下肚子里有孩子这件事,如今虽看不出来,但再过一月正是胎儿急速生长的时候,届时怕是需要束腹才能遮掩住她的身形。
对于隐瞒下这件事,叶暮岁心中倒是不慌,她主要是担心,若是让沈礼乐发现她怀有苏瑾瑜的骨肉,恐对孩子不利。
叶暮岁一边安抚胎儿,一边暗下决心,定是要瞒天过海,让沈礼乐自灭在这自己设好的死局中。
“阿菱、阿书。”叶暮岁默默念叨着两人的名字,紧闭双眼,捏着手里的烧饼,“帮帮忙吧。”
到了皇宫之后,还是沈礼乐来接的叶暮岁。
叶暮岁看见沈礼乐的那一刻,胃里就在翻涌,强忍着,脸色紧绷,实在不是很好看。
沈礼乐笑着看她,似乎是在欣赏她脸上多变的表情,“阿岁,你来了。”
“见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