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被褥帷帐凌乱不堪,带着云收雨歇的气息。
奴仆们抬着木桶进来的时候都识相的低着头,绝不敢往帷帐方向多看一眼。
第三次事毕后,暮如归抱着昏昏沉沉的女人沐浴,看着她满身被自己折腾出来各种掐痕和齿痕,本来已经餍足的眸色又渐渐幽深。
虽然眼前的女子拧劲十足,性子也倔强不讨喜,但无可质疑的是,她的确生的一副冰肌玉骨的好皮肉。
再加上反差极大清冷孤傲的气质,让人想要征服和摧毁……
啧,还真是有些令人沉迷其中。
“殿下,民女实在不行了。”感受到在身下作乱的手指,沈念原本浑浑噩噩的大脑猛的惊醒过来。
她按住他的手,眼中尚有微湿的水气,刚刚哭过的眼尾似血一般的猩红,哑着声音看向他,“求殿下怜惜。”
“从今日起,你应该自称奴婢。”暮如归手指轻抚过她的眼尾,面无表情的替她纠正道。
从今以后,她不再是沈家的女儿,亦不是他的妾,只是他的通房丫鬟。
这是他对于她上次忤逆的惩罚。
“是。”已经浑浑噩噩的大脑并不能再过多思考这句称呼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她恭敬的顺着他道,“奴婢求殿下怜惜。”
“唔,乖女孩。”他满意的轻笑了一声。
清高孤傲的美人终于彻底在他手里折了艳骨,男人的胜负欲也得到了满足。
低头满意的吻了吻怀中人的红唇,他终于不再折腾她,将人捞起,擦干身子唤来下人替她收拾。
作为通房丫鬟,她自然是没资格留宿在他房里的。
下人们将她收拾干净,换上干净的寝衣,将人抬进外头小间的榻上。
“殿下,可要赐药?”见房内终于没有了动静,徐嬷嬷进来请示道。
暮家是钟鸣鼎食之家,主母未进门前通房先怀孕的事情自然不被允许发生。
男人用杯盖撇开茶盏中的浮沫,低头轻呷了一口。
“无妨,一切按规矩办便是。”他淡淡道。
“是。”徐嬷嬷闻言毫不意外的垂首应下。
片刻后,沈念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灌下一碗汤药。
嘴里的苦味经久不散,她隐约知道这是什么,并没有做出什么反抗。
就如此时的暮如归不想让她怀孕一样,她亦不肯孕育他的子嗣。
对于汤药伤身这件事情,相比起怀上这个男人的孩子,在她眼中,明显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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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东襄王妃所住的清风苑。
“娘娘,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沈氏每日的避子汤中增了分量,想来只需要多服用个一年半载,这女子日后即便得宠,也绝不会有子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