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姮一样想法的还有虞氏。
早早离开了酒席来到一处园子里,命下面的人去找方才给她难堪的妇人,哪知道人竟然没有找着。
“没有人知道那位夫人是谁。”婢女奇了:“婢子打听了一圈人,都说没见过方才那位夫人。”
虞氏冷笑一声:“看来这是谢俭在给我警告呢。”
一旁的老嬷嬷低声道:“夫人,这小子不过是个六品芝麻小官,仗的只是身后的王内侍,竟然敢这样对您,也太狂妄了。”
虞氏脸色阴沉。
此时,一名婢女匆匆回来:“夫人,婢子在打听那位夫人时,有个人撞了婢子一下,手中就多了这个。”说着将一封信递了过来。【1】【6】【6】【小】【说】
虞氏拆开一看,脸色渐渐苍白,怔看着信件良久都没有回神,信中所说是她真正丈夫的死因,竟然是与自己的父亲有关。
最后面还有一句:“唐夫人若真想查明真相,相信令尊书房自有证据。还有,窃取别人的丈夫是为耻,望好自为之。”
夜色已浓。
沈姮和彭氏早早离了席,俩人正在新府的花园里看着奇花异草。
彭氏糟糕的心情来得快去的也快。
正当俩人说说笑笑时,不远处骚动了起来,有人道:“户部郎中斐大人的女儿落水了,被太子身边的护卫救起,大热天的,那衣裳都紧贴在身上,又和男人搂搂抱抱,名节尽毁啊。”
户部郎中斐大人的女儿?沈姮愣了下,那不是方才撞了太子殿下的女子么?
“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了?”彭氏惊讶。
要选太子侧妃的人落水,护卫救起,名节尽毁?这不是宅斗宫斗经典算计谋略手段之一吗?沈姮感叹,当权者的中心,大家为了将来的辉煌,进行的也是如火如荼啊。
俩人都对这种事不感兴趣,同为女人,看到这种事,总不免有些后怕,干脆去外园等人。
让她们没想到的,孟宣朗和谢俭已经在外园候着了。
“今天八皇子新府所有的酒都是武晋家拿的,你没瞧见他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吗?天天就知道看着他的那几坛酒。我让他去司农寺,他就是不听,我们和欧阳一腔热血,就他,一副志小的模样。”孟宣朗气呼呼地道。
谢俭睇了孟宣朗一眼,一腔热血?可不包括他:“每个人志向不同,不必强求。”
“同道为朋才为知己,既是一生知己,我们自然也应该帮着他去做真正有意义的事。”
一生知己?谢俭无语地看着他,他们现在这个年纪用一生两字,怕还不合适吧?
此时,小厮在旁道:“公子,娘子和沈娘子过来了。”
看到妻子,孟宣朗小跑过去:“娘子,今晚吃的可开心?”
彭氏软语:“有阿姮陪在身边哪有不高兴的,就是有些累了。”
“我就知道你累了,所以才拉着子玄早些出来在这里等着你。弟妹,我们走了。”孟宣朗朝着谢俭喊道。
看着孟宣朗扶着妻子离去的恩爱模样,这是沈姮看到第一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婚姻美好的一对。
谢俭冷哼了声:“明明是我让他早些出来的,要不然,这会他还在里面和别人杠呢。”
沈姮:“……”
俩人走着回家,正好散步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