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纪安愣了下,明白过来之后整张脸红中泛着青,这种事怎么可能自己就能解决,但也不至于爆体,忍过就行。沈娘子从哪学来的这种想法和说法的。
“应该就在附近,搜。”外面传来声音。
沈姮和陆纪安脸色都一变。
待沈姮扶着人刚出洞口,便见一名宫人突然出现在俩人面前。
“闪亮的人。大人和娘子莫慌,婢子是谢相公的人,请跟婢子来。”宫人说着前头带路。
如此巧合?陆纪安不信,没想沈姮扶着他就跟着走了,奈何此刻他只要一说话就能发出呻喘。
很快,俩人被带进了一间偏殿,候在这里的两名宫人见状,从沈姮手中接过陆纪安。
“娘子,谢大人让你回去赏花宴,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那般。陆大人这儿您放心,很快就会没事。”宫人说着指明了回赏花宴的路:“这条路都是明路,不会有人对您如何。”
沈姮这才松了口气,没想到阿俭连宫里都有他的人,太好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沈姮回到了御花园,脚步才慢了下来。
殿内丝竹管弦,酣歌恒舞。
内外花香扑鼻,欢声笑语。
沈姮会觉得自己方才遇到的事,好像做了个梦一般,如果不是背后一身的冷汗。
殿内,谢俭和孟宣朗与众位大人在聊着什么,另一边,刘欣玥和彭氏正和一些夫人们说笑,没有人注意到她进来。
沈姮坐回了角落的位置上,抚了抚冰凉的额头,正欲给自己倒点小酒压压惊,想到夫子的事,哪还敢喝啊,别说喝,就连桌上的菜她都不敢吃一口。
只能时不时地看向谢俭,希望他早点过来时,一名宫人走了过来,施礼:“谢夫人,龚夫人请您去赏花。”
龚夫人?沈姮又看向谢俭,龚大人和他在一起,便点点头。
龚夫人很年轻,也就三十岁左右,长的颇有几分姿色,想到那龚大人近五十的年纪,明显,眼前的龚夫人肯定不是原配夫人。
不过幸好,龚夫人不仅仅是请了她,身边还围着好几位不停对她赞美着的夫人,沈姮自然也是跟着附和。
与之相对的,是不远处尚书夫人那边亦是如此。
朝堂上的党派从夫人的小团体里就能见一二。
“娘子。”谢俭的声音响起时,人已走了过来:“下官见过龚夫人,各位夫人。”
“哟,谢俭啊。瞧瞧,咱们的小谢大人可真是一表人才。”龚夫人打量着谢俭,眼中可不像对沈姮时那般冷淡,看着是真喜欢得很。ωWW。
“我娘子今天身子不适,就不多陪各位夫人了。”面对众夫人的打量,谢俭习以为常,气定神闲。
在一大片沈娘子好福气中,沈姮跟着谢俭朝着御花园外走。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太子和侍丛从飞英殿里走出来,那侍丛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道:“殿下,失败了,陆纪安不知去向。”
“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上当。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太子冷笑一声:“杀了陆纪安吧,留着只会碍事。”
“是。那这个女人?”
“区区一个弱质女流,起不了风浪。”
“是。”
另一边,谢俭拉着沈姮才走到花园的角落里,便检查沈姮是否受伤了。
“我没事。”沈姮将方才发生的事说来,也将满脑子的疑惑问出来:“阿俭,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和夫子?是党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