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玄姬背靠房门,缓缓软倒。
尽管挽在脑后的青丝散落,遮掩住了大半面容。
不过依旧能瞧见女子娇美的脸儿酡红一片,多情的眸子水雾氤氲。
小巧鼻尖隐约渗出几许晶莹细汗,润泽红唇微启,呼吸又短又促。
身上衣物也是皱巴巴的,全无最初那般精致。
活像个被刚被恶贼糟蹋过的小少妇。
她如今脑子乱糟糟一团,既有被男子‘轻薄’的羞耻,又有对镜中人的恐惧。
其中羞耻自不必说,尽管是‘她’主动勾搭。
但被看了团团什么的,还是叫她臊得慌。
至于恐惧。。。。。。
她原本真的相信镜中人只是一缕随时将要消散的残魂。
她也真的只是因为体质特殊,才会被镜中人选为继承者。
毕竟她早与镜中人有过交流。
镜中人从最初便明确表示想授她仙法,可玄姬对其怀有戒心,委婉推拒。
被拒绝的镜中人并未气恼,仅仅叹了声可惜。
随后态度平和的为玄姬指点了一番修行,也不再提授法之事,只希望玄姬能时常来此与她这随时都将消散的孤魂聊聊天。
玄姬在玄天剑宗地位本就尴尬,身为剑宗弟子,却是五行杂灵根。
与那些最差都是三灵根的师兄师姐们实在格格不入。
而宗内的杂役弟子虽与她灵根相同,她也认识了几个聊的上几句话的姑娘。
但她‘剑宗弟子’的身份,又成了彼此之间难以跨越的大山。
是以,她在剑宗十年,但除了绾绾外,实在没什么朋友。。。。。。
于是玄姬在听到镜中人的请求后,稍作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时间久了,她对于镜中人的戒心也渐渐变弱,只把其当作真正的前辈高人。
结果今夜那番经历,终于是让她彻底清醒。
她敬重有加的前辈,极可能只是个想谋取她躯壳的邪修!
玄姬呆呆看着手上毫无动静的玉镯,内心天人交战。
她心知如今最好是将这玉镯丢得远远的。
但。。。。。。
她不想永远只是绾绾的负累。。。。。。
最终银牙一咬,默默起身,熄灯就寝。
她要,与虎谋皮!
翌日。
煎熬了一夜的叶云州推门而出。
感受着清凉晨风拂面,竟有一种“终于活过来了”的感慨。
昨晚玄姬匆匆逃离后,他体内被勾起的欲火实在难压。
即便已经明确告诉自己不能导,但一闭眼,脑子里就是那跳跃幅度极其夸张的团儿。
引得他的手不自觉就产生某种叛逆想法。
最后叶云州只能逼着自己继续在蒲团上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