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捧着谢玉弓被绳索系着,筋脉凸起,看着格外喷张的双臂。
慢慢低下头。
“小九儿,我今晚就让你见到她的真面目,然后你不要再看她了,好不好?”
白榆本来还有点担心,真把女主角弄过来说话,让谢玉弓听着是不是显得有些刻意。
这一通真真假假的“吃醋发疯”后,她就是把谢玉弓栓窗户旁边听着她和白珏对话,也变得理所当然了。
她只是为了向谢玉弓证明,只有她才是真心对他啊。
白榆谋划着晚上,还不忘将自己的脸蛋慢慢贴在了谢玉弓的手背上。
充满依恋地,小心地蹭了一下。
而后面色慢慢红了起来。
谢玉弓嘴角还带着一点点心渣滓,被白榆蹭了一下后,耳根也开始发热。
白榆飞快地看了谢玉弓一眼,似乎是不敢看他一般。
说道:“我给你治疗一下吧。像这样的小伤,很容易治的……”
白榆说着,呼吸喷洒在伤口上面。
谢玉弓直觉不对。
但是晚了。
白榆伸出舌尖,已经在他的手腕上卷了一下。
嘴里还说:“小猫啊小狗啊,都是这样治疗的,我给你……舔舔就好了。”
说着又张开了嘴。
刚才那一下其实没能舔到伤口,白榆又不是真的变态,她就是闲着没事,晚上才参加宴席呢,待着无聊,现在折腾谢玉弓玩儿。
方才那一下舔在手腕上,正好顺着一条纵生的经脉向上,可惜了谢玉弓很白皙,不是黑皮。
谢玉弓这一次是真的没顶住,猛地从桌子边上站起来,把白榆撞翻在地上就跑。
当他是傻子吗,还骗他用舔能治伤!
她就是想趁机舔他!
之前还吃他腿上掉的蜜饯。
谢玉弓看她都疯了还没忘了占便宜,实在是……
他跑向里屋。
主要是外面有人守着,她那个壮得像牛一样的嬷嬷就在门口,他跑出去也得被拉回来。
白榆被撞得跌坐在地,差点笑出声,嘴角比ak还难压。
谢玉弓怎么那么好玩儿。
这还是白榆第一次能和一个人“玩”起来。
之前那些没趣的前男友,总是喜欢报警。
明明每次白榆什么都没有做啊。
白榆追进屋子:“小九儿?”